棒用力顶戳进湿润黏糊的肠道里,龟头顶着敏感柔嫩的内壁软肉往里肏干顶弄着。鸡巴一进一出操弄着的动作显然比越鸣玉自己做得更加剧烈。
被越鸣玉咬着的背心下摆逐渐滑落下去,他的低喘更是清晰地流露出来。“哈呃呜、嗯唔······居渡,居渡······啊啊——”
一遍遍地低声念着居渡的名字,肉穴被硬挺滚烫的肉棒操弄顶干得更加湿软黏腻,穴口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黑色背心掉下来后,结实的蜜色胸膛被布料遮掩住,但肿胀着的乳头却戳着背心布料挺立出来,看得很明显。
性器一顶一顶地戳弄肏干着越来越湿软发黏的肉穴,把肠道内壁上的软肉顶干操弄得不断颤抖着。床板都被弄得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声,床铺似乎也在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晃着。
居渡低下眼看着两个人紧密交合着的地方,这家伙的大腿肌肉轻微颤抖着,贴合着的地方似乎不留丝毫缝隙,一片湿哒哒的水痕。
而越鸣玉的鸡巴碰都没碰就已经勃起,粗长的一根鸡巴看起来很具威慑力。
现在却一点都没被触碰到,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马眼口里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龟头连同茎身都被流下的黏液弄得湿润黏糊。
“都说了让你声音小一点。”居渡说着这样的话,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把鸡巴更狠力地操干进越鸣玉的湿润肉穴里。
“呃呜、哈嗯。”越鸣玉难得哽了一下,现在明明肆意用力肏着他后穴的人是居渡,居渡却明显有些坏心地说出这样的话。
即使这样越鸣玉也不会觉得居渡做得有多过分,他的胸膛震颤着,哑着喉咙低声应着居渡。“呜嗯、啊呃······我知道了。”
然后他就抬起手臂横着,张开嘴用牙齿狠狠咬住小臂肌肉,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动静,生怕被居渡讨厌似的。
这头谁都难以驯服的暴躁又凶恶的野兽,一直都只听居渡的话,现在更是一边被肆意肏弄顶干着肉穴,一边狠狠咬着手臂不让自己流露出更多的喘息声。
在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居渡也出了些汗,四肢开始发热。
沉浸在这种事情中,对周围的感知就不那么清晰。旁边的床铺上似乎传来了一点动静,他还没来得及注意些什么。
沈予归就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居渡的床边。
居渡下意识地往旁边瞥了一眼,看到还红着脖颈一看就没退烧的沈予归站在身旁的时候,清醒了不少。
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沈予归就突然双膝触地跪在居渡的床边,然后一声不吭地握住居渡的手指,张开嘴慢慢把居渡的手指给含弄了进去。
口腔温度异常的高,柔软又滚烫的舌头细致地舔吮着居渡的手指。舌尖仔细地在指腹上滑过,用柔软舌头描绘着的同时又把手指往里吞了吞。
手指上传来被舔弄吮吸的细微刺激,沈予归的口腔里又很烫。
他垂下眼睫一言不发地做出这种事,就像是在舔弄性器一样,不断感受到舌头和口腔湿软滑腻的触感,整个人都带来一种强烈的淫靡感。
“咕啾——咕弄——”沈予归也不出声,只是半闭着眼含着居渡的手指,湿润柔软的舌头缠着手指舔吮裹弄着。
他的表情像是很沉迷这种事似的,耳根也红得厉害,滚烫的舌头更是像含弄肉棒一样努力舔着居渡的手指。
每当居渡的手指抵住他柔软敏感的上颚时,沈予归就会颤抖着眼睫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而越鸣玉就像是没有注意到凑过来的沈予归一样,依然用牙齿咬着小臂克制着声音,大腿根部的肌肉颤抖着,让居渡的肉棒肏入他的体内,肆意搅动着敏感湿软的穴肉。
在这种暧昧又感官清晰的刺激下,居渡也有了射精的感觉,挺立着的鸡巴在越鸣玉的湿软肠道里顶弄冲刺了几十下后射出精液。
还没等射精的余韵过去,居渡就示意越鸣玉把后臀抬起来。
越鸣玉自然是照做,紧接着居渡就把鸡巴从被操到颜色深红又湿黏一片的肉穴里抽出,里面的浊白色精液也顺着流出一小股。
居渡也把手指从沈予归的嘴里抽出来,上面还残留着沈予归的唾液,他又下意识地抹在沈予归的嘴唇上蹭干净。
做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这绝对是一场梦。居渡闭上眼睛这么想着。
就像是在回应居渡的想法一样,周围的一切都逐渐模糊不清。
居渡突然睁开双眼。眼前是越鸣玉被黑色背心包裹住的紧实饱满的胸肌,他盯着看了三秒之后才缓过神来。
他正被越鸣玉圈抱在怀中,和睡觉前没有任何不同,衣服也都完好地穿在身上。
越鸣玉似乎还没个要醒过来的意思,呼吸灼热但十分平稳。
这次的梦境倒是清晰地传进他的脑中,梦里的内容一点都没有被模糊掉。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梦,他在自己的床上操了发烧的越鸣玉,甚至沈予归还跪在床边舔着他的手指。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