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主角也不在这儿,说实话他们心里是松了口气的。
毕竟他们根本摸不透太子爷的真实想法,也没见过这人对谁动过真心,甚至似乎还挺排斥和其他人的接触似的。
说他会玩也没错,折磨起人来那法子就没缺过,可又没真的对谁交付过真心,甚至连肢体上的亲密接触都没有。无论是他们或者是其他人,都更像是商策打发无聊时间的工具。
此时此刻,越鸣玉正焦躁难安地待在宿舍里,体温已经降回正常,胸腔里的那股闷热感却似乎还没有消下去。
他知道居渡出去了,他是看着居渡出门去的。今天居渡也没怎么和他交流,这和平常那种气氛完全不一样。
越鸣玉能够敏锐地立刻察觉到这点,所以才更觉得安不下心。显然居渡也不想和他说些什么,这种氛围下他开口问居渡去哪儿只会让居渡心情更差。
现在他就像是一头被主人用项圈束缚在另一个房间里的野兽,房门被紧紧关上。
无论如何嘶叫呜咽着,无论如何躁怒地在原地打转,他都无法挣脱脖颈上的项圈去到主人的身边。
越鸣玉不知道居渡像是把他隔开在外一样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居渡此时在做些什么。
这种未知的事物让他的神经不断遭受到压迫,身体更是笼罩着极度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