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今晚一起睡,可当两人吃完饭以后,时间已经将近九点多钟,外面的天空完全亮堂了起来,甚至能听见花园里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声音。
江云白盘着腿坐在床上,视线扫向窗外,盯着被铁杆加固过的窗户拦看了良久,直到一声咔嗒响起,她才转回头望着被从外面打开的房间门,看着石一泽踱步走进房间,然后缓缓朝她靠近。
他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大小的铁盒,打开以后,能看见的除了一条长长的类似于铐链一样的东西以外,还有一套白色睡裙,最上面甚至放着配套的眼罩,两种属性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摆放在一块,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怪异。
而看到那条铐链的第二秒,江云白便反射性翻身爬下床,可惜的是才试图逃跑了不到半米,她的脚踝就被握住往回拉,力道虽然克制,却仍然不可小觑。
“这和之前邬莞用的手铐不一样,有一层绵缝制在内里,所以你不用担心会被弄疼。”
用一只手压住少女的一侧手腕,另一只缓缓拉开她的浴袍系扣,石一泽半跪在她腰肢两侧,神色冷淡地说出了这番似乎能让云白稍微安心一些的话。
再看被他压在身下的江云白,虽然表面上停下了挣扎,心底却在吐槽这个家伙的意思完全就是他早有准备,而她现在已经困到没有力气再去和他碰一碰到底谁能制住谁,只要他别再一次兽性大发,不管他想做什么,只要可以快点让她入睡都没有关系。
“咔嗒。”
被脱掉了浴袍,浑身赤裸的少女听到一声清脆的锁扣声,再睁开眼望向声音来源处,她的左脚脚踝已经扣上了刚才看到的镣铐。
而石一泽那个变态,居然在捧着她的脚将其锁住以后低下头亲了一口她的脚背,明明行事作风只是把她当成失去自由的所有物,表情却像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虔诚又温柔。
这令江云白原本就填满了困倦的大脑更加恍惚,干脆闭上双眼放弃思考那些男人们的所有怪异举动。
腰下的空隙里伸进来一只手臂,差一点就可以沉入梦乡的少女被他扶起,迷迷糊糊间跪坐在床上用手掌往前撑住娇躯,紧接着双手也被他拉住往上抬,柔软的真丝布料滑过双手套进头顶便继续向下坠,却在经过挺翘的双乳时停了下来。
石一泽跪坐在她身前,冷淡的视线扫向她俏生生微挺的粉嫩乳尖,一两秒的停顿后,他缓缓凑过去含住一颗茱萸,双眸轻轻闭起,浓密而黑亮的睫毛朝他白皙的肌肤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嗯……”
原本想闭着眼睛一直忍耐到睡着,却被少年又一次轻薄她的行径逼出一声娇喘,江云白微睁开双眸,娥眉轻轻蹙起,在盯住埋在胸前的黑发沉默了几秒之后,她低声道:
“你现在和那些‘喜欢吃奶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舌尖轻舔乳粒中间的缝隙,又将其整个含住吸吮,听见这句话的石一泽微微张开双瞳,红润的薄唇终于舍得松开少女的乳尖,他直起身又用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这颗沾满了津液的红樱,嘴角微翘:
“我很期待这里可以吸出乳汁的那天。”
“……”
你在想桃吃。
一两分钟的意乱情迷结束,石一泽倒也没有继续对她动手动脚,而是垂下眼眸将睡裙下摆拉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把同样材质的配套真丝眼罩罩在云白的双眼上,抱住她的腰一块躺了下去,拉过被褥开启睡觉前的最后一个流程。
脑袋靠着软乎乎的枕头,只一两分钟不到,江云白的呼吸声就平稳了下来,石一泽却一直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直到她酣睡到红唇也微微张开的程度,他才把视线放空到前方,原本撑着侧脸的手掌也在将她圈进怀中的同时轻轻抚摸起她后脑勺的黑色发丝,仿佛顺毛一般。
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一旦自己真的做了那些事,那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可他对她的感情本就是个畸形的存在,为了满足那份腐坏的欲望,才会有现如今所准备好的一切。
所以无论什么样的结局,石一泽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真有报应,他也觉得理所当然,因果循环,恶有恶报,这些都是从古至今被相当多的人所信奉的真理。
而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但,如果看到她嫌恶的眼神还会觉得内心刺痛,如果瞧见她的眼泪还会觉得于心不忍——
那就将她的仇恨,扩散到更多人身上。
这也是其他人存在的唯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