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飞速发育成长,被母亲遗传的姣好面容也逐渐显露出成熟的模样,我开始被越来越多的女生追求,但她们都和我记忆里的那个女孩不一样,并不是不善良,也不是有多冷漠,只是,不是她而已,这世界找不到两个相同的人。
我对谈恋爱没兴趣,因为我父母的爱情是最畸形的存在,从小生存在那样的环境中,我没法对这件事抱有憧憬或幻想,甚至光是念出爱情这两个字就觉得恶心。
只是心理反应可以因想法控制,生理反应却难以被心理压倒,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梦遗、晨勃、难以克制身体的燥热,只能时常靠运动和冲凉水澡舒缓这股莫名的情绪。
这种反常很快就被新来的女佣发现了,她们原本是来照顾我母亲的,但我总能在后院游泳的时候看见她们往这边偷瞄,原本没当回事,可某天早晨从极致的愉悦中醒过来以后,我才意识到,就算自己是男人,也需要提防异性。
你不知道人类能做出多么荒诞的事。
她们偷偷配了我房间里的钥匙,在那天早晨进入我的房间,对着我清晨勃起的欲望使劲了浑身解数要让它享受这次开荤,然后主动坐到我身上,甚至在我醒来以后,把乳房凑到我唇边,三个人不断上下其手,压榨干净了年仅十五岁的我。
我可没有什么守身如玉亦或要保护处男之身的念头,因此只觉得可笑,但又有些上瘾,毕竟能和这么爽的滋味匹敌的,大概也只有吸毒了,但我不会碰毒,被毒品沾染过的模样有多可怕,看看我母亲就知道了。
从那时开始,我毫无意义的人生中突然多了一份乐趣,女人想和我做爱,而我想做爱,所以我们就做了,从之前的三个女佣,到越来越多主动追求我的女性,只要她们愿意,我必然来者不拒。
即便有不少是奔着我这富二代的名头来的,她们只想从我这拿到一笔巨款,所以宁愿付出自己的肉体,正如那三个女佣一样,拿到钱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长了根肉棒的提款机,但不要紧,我只对这肉体感兴趣,互相利用罢了,我喜欢这种纯粹的关系。
就这样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三年,从十五岁谈起爱情会反胃的少年,变成浪荡人间游戏人生的纨绔子弟,活了十八年的我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我不知道。
总之,成年那年,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为了邬氏财阀的未来,被诊断出有性瘾症的我,被爷爷送进了市里最好的大学,也是在这所大学里,我遇到了江云白,她和我记忆中的女孩身影几乎完全重叠。
加入桌游社只是因为自己确实有这个爱好,再加上社长是自己大学入学后第一个相识的好友,石一泽,既然是好友,那混课外学分就更容易了,所以,显而易见,我几乎没怎么参与过桌游社的活动。
但大三社团招新时,无聊的我被拉去当门面吸引新生,原本只是坐着玩手机,但却在一次偶然的抬头时,看到了笑容和她极为相似的女孩。
我没忍住,走过去笑眯眯地将招新传单递给了她,然后用花言巧语将她诱哄到桌游社的位置,最后,看着她写下了入社申请。
奇妙又复杂的情感,大概是从那天开始诞生的。
深知自己是个滥交的人渣,我最初只想把她当妹妹对待,想在我混沌的人生中再次留下一缕温暖的光,所以我开始频繁参与桌游社的活动,时不时在聚会上逗她玩,然后看她和那个女孩或相似或相反的反应,至于她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女孩呢,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如果她是,知道这件事后,我可能不会再纯粹地把她当妹妹对待,而与此同时,便是唾弃和八年前的那个小男孩相比完全变了一副模样的自己,然后陷入自我厌弃与自我平复的纠结沼泽中。
毕竟她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温暖又心思细腻,以及,足够单纯。
如果她不是呢?我会失望吗,会不再对她藏有复杂的情感吗?亦或者兄爱变质,想要把她当成替代品对待,玩弄一遍她的情感和肉体再抛弃吗?就像对待其他我不爱的女人一样。
我希望她是,却又希望她不是,但只要我不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就永远只是薛定谔的猫。
只不过,这只猫好像没办法改变整件事迈向的结局。
自从在表演节后台撞见她换衣服的场景之后,即便不清楚她是不是那个女孩也无所谓了,我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兄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就早已悄悄变质。
我对她有性欲,又有复杂的感情,两种不同的念头交杂相融,无法做到让性欲或感情单独出场。
我没有把她当成替代品,又总能从她身上瞧见当年那个女孩的影子,可这影子该赶走吗,似乎不赶走也无伤大雅。
我不想玩弄她的情感和肉体,最起码,我不想伤害她之后又把她抛弃,我只是想得到她,无论用什么方式。
仔细想想,好像是从那时候开始,在这二十年的人生里,我第一次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执念,也明白了当初爷爷为什么不赞同我寻找那个女孩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