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裤子上也都是血,吓的她赶紧叫人,让邻居建国婶看着,自己去叫赵医生过来。
不过赵医生来了之后也不敢乱来,说伤得太重了,要送进城里的大医院才行,
但是他不会
开拖拉机,就叫胖大爷过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被驴踢了听上去有些滑稽,不是有句话叫:脑袋被驴踢了。
可现实是脑袋被驴踢变傻的可能不大,而是很有可能会死,被驴或者骡子这样的
牲口踢到是很危险的。
拖拉机在平坦的公路上跑得飞快,再加上县城本来也不远很快就到了,因为
医院的特殊性,所在的那条街是不禁农用车的,除了我们医院旁边还有好几辆拖
拉机。
医院的人好像都是匆匆忙忙的,忙着住院的出院的拿药的检查的,还有就是
和自己亲人永远阴阳相隔的,就像我上次来医院好像就是因为父亲出事。
到了医院见了医生之后,大家都安心了许多,李思娃的哀嚎都停止了,就好
像一到医院伤病就好了一半,妈妈陪着李思娃在病房里检查询问,我们一行人在
外面等待。
毫不意外像这种情况是要手术的,然后就是交钱跑手续办住院,不过就在这
个过程中,我发现了妈妈他们没跟我说的情况。
手术自然是要家属签字的,李思娃的成年家属只有妈妈,一般这种手术免责
协议没人看的,直接就签了,不过在妈妈签字的时候,我在旁边看到了几个刺眼
的字——睾丸破裂。
李思娃要变太监了,以后不能碰妈妈了?我发现这个结果简直是完美的结局
啊,李思娃没死但是变太监,妈妈既不用背负克夫骂名,也能保证她的清白,对
于李思娃来说也算不错了,至少妈妈还给他生了个孩子不是吗,他要是以后要是
实在憋不住摸摸妈妈的奶子我也就忍了,某种程度上是皆大欢喜。
想到这里我兴奋的从座椅上站起来,在走廊上来回的走动。
「别担心,就是个腿伤小手术没事的」,看到我来回渡步,胖大爷过来拍了
拍我的肩膀。
等待总是煎熬的,特别是在手术室外的等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上
面的灯暗了下来,李思娃被推了出来,我们急忙围上去把他推到了病房,在护士
的指导下转移到了病床上,扎上了输液针。
「六个小时之后才能吃饭喝水,如果实在渴了可以用水润润嘴,吊瓶里没有
水了就叫护士,如果不舒服了或者伤口太疼就跟值班医生说明白了吗」
护士说完拿着本子要出门,妈妈赶紧追问道:「有没有什么忌口不能吃的」
「只要自己不过敏,除了太辣太有刺激性的东西外,其他的都没问题」,说
完护士就走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看外面天都黑了,要不咱们先出去吃个饭,让小志在这
里看着」,手术做完基本就没什么事了,赵医生和胖大爷从下午忙活到晚上,请
人家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赵医生和胖大爷也没有推辞,跟李思娃打了声招呼,就和妈妈一起下楼吃饭
吃饭去了。
紧张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病房很大有六张病床,但只有李思娃一
个病人,显得有一些空荡荡的。
李思娃从手术室出来就没怎么说过话,只是刚才妈妈他们去吃饭的时候抬了
抬手。
刚才从手术床往病床上抬得时候,我就已经确定妈妈签字的时候我没看错,
李思娃的卵蛋肯定受伤了,因为他的卵蛋确实包扎了起来,当然那让人恶心的蔫
儿黄瓜还露在外面,鸡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左侧的大腿上也缠的全是绷带。
我一个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好,跟李思娃也没什么话,就站在窗户边上,看着
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知道他们在忙活什么。
「小志」
「嗯?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给你叫医生」,李思娃突然叫我的名字,以为
他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伤口不疼,你……给我倒杯水」,这一刻李思娃无比脆弱,虚弱
的仿佛纸扎的一样,风一吹就吹跑了,让我有些不忍心恨他,只不过他看我那种
慈祥微笑的眼神盯着我一直看,让我有些起鸡皮疙瘩。
暖壶是医院的提供的,因为暂时没杯子,只能倒在暖壶的塑料盖上,也算是
个塑料杯子吧,刚把水放到床头桌上,我才意识到他不能喝水:「刚才护士说你
现在不能喝水」
李思娃笑了笑:「没事我不喝,看见这杯水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