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指的就像她这种,一只强壮渴望交配的母老虎。
但这不代表她没女人味儿,梨形外扩的奶子加上紧实的大屁股,让王寡妇散发出了一种特殊的魅力,一种野性的气息。
虽然她的屄毛没有妈妈的浓密,只是比较杂乱,但是配合她小麦色健壮的身体,给人一种回归原始大自然的感觉,男女肏屄交配,彷佛就是自然天性,不再是什么肮脏不可见人的玩意儿。
到了这里好像没什么离谱的对吧,就是一男一女在肏屄而已,我又不是没见过,那到底有什么出乎我意料的呢?离谱就离谱在王寡妇……她……在哭,不要误会她不是像我妈那种,叫床一样嗲嗲的哭,要真是叫床我也不会意外了。
其实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哀嚎,是今天中午起灵时的那种哀嚎,王寡妇哭的极其凄惨,像在哭自己死去的儿子,丧子之痛好像还没缓过来,一位悲痛的母亲,仍然接受不了儿子永远离开了自己。
怪就怪在她脸上还在痛哭,下面却光着身子,摇摆自己的大屁股,用自己腿间长毛的肉缝,疯狂的吞吐着外公粗大的肉棒,胸前的大奶子,也被她带着上下跳动,外公都快捏不住了。
单纯的思念儿子痛哭,或者单纯的跟外公上床肏屄,好像还能接受,可这两个场景合在一块儿,看着这个诡异的画面,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一位痛失爱子的母亲,正不停地让身下的鸡巴插自己?「翠芬啊,别伤心了,孩子怎么说也算入土了,你辛苦把他拉扯这么大,还给他找了媳妇,孩子在下面不会孤单的」,外公劝解的话倒是没错,只是……他是一边肏人家的屄,一边捏着人家奶子,有时候手指还搓人家奶头,怎么看都不像开导人的样子。
骑在外公大胯上的王寡妇听到外公的劝解哭的更厉害了,屁股也不动了趴在外公身上,胸前的大奶子挤在外公胸膛上压成肉饼,抱着外公不松手。
外公一手摸着王寡妇的翘屁股,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王寡妇背:「过日子得往前看,你看我们家年前小娟的事儿,不也快过不下去了吗,现在还不是照样好好的,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柱子,
柳叔我好难受……快点肏我……用你的鸡巴把我里边填满了」,王寡妇的声音是哑的,刚说完再次坐了起来,耸动着自己的大屁股。
不过这次她还没动几次,外公就抱住了她的屁股不让她动了:「你累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吧」
搂着王寡妇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外公撸了几下自己的肉棒。
外公的肉棒很粗大,跟我的几乎差不多,鸡巴毛也是极其浓密,只是像胡子一样有些已经斑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问题,不管是外公还是妈妈,他们的生殖器都给人一种,发育到极致熟透了的感觉。
说起来有点怪,但我感觉妈妈那黑亮的屄毛,很可能就是继承了外公的鸡巴毛,肥厚成熟的肉屄来自外公粗壮的肉屌。
可能我的鸡巴大,就是继承了妈妈这边的基因。
另一边王寡妇的屄,就比较一般了,屄毛比较长但是稀稀拉拉的不算密,整个屄上平均分布,跟赵婶那个仅仅屄嘴是黑的不一样,王寡妇整个屄算是褐色的,好像左边屄梆子上还有一颗黑痣。
这颗黑痣有点画龙点睛的意思,有了黑痣的衬托,旁边的屄就显的颜色就不那么深了,再配合她小麦色的皮肤,让这个四十多的屄看上去也还凑合。
两个人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外公趴在王寡妇身上,熟练的用龟头顶开小肉缝,干瘦的屁股往下一沉两个人就贴在一起了,然后慢慢的抽动自己的肉棒:「舒服吗,安心吗」
被外公的大肉棒插进自己下面的肉缝,王寡妇仍然在哭,只不过比刚才好了很多,在外公不紧不慢的肏她屄时,王寡妇两条大腿抬起,紧紧地缠着外公的腰:「柳叔别……别拔出来,让你的鸡巴在我身体里多待一会好不好,你一抽出来我心里就空空的难受,我不想你走」
「好我不离开,我这一晚都不会走,我一直会陪着你的」,看到王寡妇这个样子,外公屁股和腰也不动了,把肉棒全部插进王寡妇的屄里,紧紧地的抱着她。
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噘着满是胡茬的嘴,去亲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伸出舌头狂舔大奶子顶端的红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外公这么猥琐的样子,噘着嘴伸着舌头,大口大口的吃女人的奶子。
王寡妇还在哭,只不过慢慢的哭声有点往叫床那边变的倾向了,儿子的离去就好像抽走了她身体里的所有支撑,所以她现在离不开外公,她需要外公那根坚硬的肉棒支撑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其实单纯的肏屄没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肏屄的人是谁,就像现在里边的人,挑枪夜战的是我亲外公,我那漂亮的妈妈,也是来自他那根大肉屌,从那根鸡巴里把妈妈射出来的。
「翠芬要不我动动,舒服完了你就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什么烦心事儿都没了」,两人抱了一会儿,外公最后咬了一下王寡妇的奶头,重新爬了起来。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