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家里近期我没去过,只是知道她在帮人做衣服补贴家用」,我的眼睛尽量不往妈妈身上看,弯腰收腹盯着电视。
「没去过?你不是天天和小暴混在一块儿吗,再说他家就在对门,你没去过啊」,其实要是搁过去,妈妈肯定要说我弯腰驼背了,但她现在知道我在掩饰什么,并没在意我驼不驼背。
「我是跟猴子在一块儿,可猴子住宿舍基本不回家,再说暴叔叔身体不好,我去也不方便啊」
回话的时候怕不看妈妈说
话不礼貌,我就回头看了一眼,视线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了,我实在不知道该看妈妈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伴随着两个小孩儿嘬奶的声音,妈妈下面那一片黑森林从中间裂开的红肉缝,像是在呼吸喘气一样一开一合,被肥厚屄梆子掩盖住的肉唇,伴随着肉缝的开合若隐若现。
虽说还不至于屄水横流,可那红肉缝已经变得湿滑了起来,分泌好了粘液为交配润滑做好了准备,随时欢迎男性生殖器的插入。
只是这个饥渴肉蚌的配偶现在无暇顾及它,李思娃托着小洋的身体,笑呵呵的看着他儿子吃奶呢,下面那个肥厚多汁的红肉缝,哪怕蠕动开合的再厉害,流再多的黏液骚水,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反而是丫丫的脚丫子,在不属于它的门口有晃悠。
「那倒也是,小暴不在家你跟你孙阿姨又没什么话,唉……都是苦命人,对了我听小蕾说,你爷爷这几个月说你了是吧,别放心上他是为你好」,妈妈在跟我说话的时候,下面那张有胡子的嘴也没停下来,只是除了吐口水发不出声音。
「呵呵我知道,也就是刚开始那几天不太适应,习惯了就没什么」,其实这个很难适应,只能慢慢的熬。
妈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你爸当年跟你一样,刚上班的时候被你爷爷呼来喝去的,别看你爷爷当面很凶,其实听别的师傅说,你爷爷暗地里经常夸你爸机灵,他对你肯定也是这样,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夸你呢」
妈妈一提这个,我立马就想起梦境里的画面,爷爷抱着妈妈的软和的大屁股,长着白毛粗大黑鸡巴噗嗤噗嗤的,在妈妈肥厚的红色屄梆子中间不停的疯狂进出。
而现在妈妈好像是在为爷爷开脱一样,一边被爷爷舔奶子肏肥穴一边说,爷爷是为了我好,他们公媳之间是清白的,虽然红馒头一样的屄,已经被爷爷的鸡巴撑成了两瓣包裹肉棒的红肉片,但妈妈依然说他们是清白的,肥穴被肏出水和奸情无关,让我不要误会爷爷。
「可能吧,我还没见过爷爷夸人什么样呢」,看来妈妈真的不排斥爷爷,就是不知道她这么说,是客套的维护各自脸面,还是因为别的……我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的那种熟悉感是哪来的了,露着饱满鼓胀的奶子和肥厚多毛的馒头屄奶孩子,毫无顾忌的让别人看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这场景我以前是没看到过,也确实是今天第一次见妈妈这样,之所以感觉似曾相识……是因为听别人说妈妈曾经这样过。
在父亲的日记和奶奶的讲述里,妈妈好像就跟现在差不多,怀孕的时候给爷爷看肚子,还有给我和小蕾喂奶,都是几乎赤裸让爷爷大饱眼福,就差把屄给掰开给爷爷看个够了。
如果妈妈当年,真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不认为爷爷心里是毫无波澜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无辜尴尬,内心没有任何邪念。
妈妈这样一个美人,如果是穿着暴露勾人,只要是个男的看到,内心就必然会有想法,这跟一个人的品性道德没什么关系,只跟最原始的动物交配本能有关。
以前的时候还好,可自从看到过妈妈怀孕之后疯长的屄毛后,总感觉妈妈的屄又肥屄毛又多,不像是人的更接近于某种野兽,哪怕现在生完孩子了,屄毛已经没那么夸张了,但我的感觉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赤红肥厚的黑毛丛生带有一条红肉缝的器官,跟妈妈丰满雪白的身体格格不入,相反像小蕾那样的,馒头屄跟身体一样白净反而更协调。
可能感觉到我在看她,小蕾侧过脑袋瞪了我一眼,马尾一甩给了我一个后脑勺。
喂完奶之后小洋被李思娃抱走了,丫丫自己跑一边玩儿去了,我所担心的丫丫一脚踩进出生地并没有发生,伺候完了两个活祖宗,妈妈这才有功夫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
大夏天的身上又有两个孩子,妈妈热的都不行了,整个屁股紧贴沙发早就被汗液湿透了,布料紧贴着屁股表面,汗水把它们黏在一起,那些漂亮的布料花纹,就好像纹在了妈妈屁股上,特别是屁股沟那个地方,还能能透过布料看到一抹黑色阴影,直到妈妈感觉到衣服夹在屁股缝不舒服用手拉了一下,漂亮的裙子才恢复原样跟屁股分离。
晚上的时候我还是睡我以前的床,这里就又能看出亲生和非亲生的区别了,以前睡觉都是熄灯的,现在李思娃防止小洋怕黑,床头灯几乎整夜不熄。
我今晚也不打算偷听什么,想着早早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