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聚兵马,又是缮城池,杜重威这是欲逆天而行了?”刘承祐说。
“那倒不尽然。”魏仁浦微微摇了下头:“顽抗之心或许有,但更多的,也许是自保之举。”
“魏博重镇,隔断南北,距离东京太近,必须得掌控在手中!天子,也断不容许邺都长久落于杜重威之手!”刘承祐严肃地说道,语气坚定。
魏仁浦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魏先生可有策,可定魏博?”
“能劝降,兵不血刃,再寻机调立,委以腹心之将,是最好不过的。”想了想,魏仁浦答道。
“杜重威能降?”刘承祐有些疑问。
稍微斟酌了下,魏仁浦说:“其率众投降契丹,有负于国,恐心怀疑忌,轻易献降不得。”
“看来,还是得打一仗!”
“河北尚未平定,仅凭殿下如今手中的力量,恐怕难以成行。况且,此时不适合掀起攻伐,北边的契丹人,仍旧不得不防!”魏仁浦仍旧冷静应答。
刘承祐想了想,自己还真是轻易动弹不得。还是那句话,稳定压倒一切。
左右,刘家的大势已然不可逆,等中原平定,慢慢炮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