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过多久,赵晖离席告别。
王晏也随后起身:“我府中尚有事......”
“二位这是何意?一坛酒尚未饮尽,何谈尽兴?二位告离,莫不是我招待不周?”见两人离席,侯章很是愕然,一串的反问。
赵晖拱手,态度还算和顺,说道:“候兄的盛情招待,万分感谢。只是赵某不甚酒力,毕竟年迈,前番旧伤复发,不便宿醉。”
王晏则没说太多的套话:“告辞!”
二人去意已决,又岂是侯章能够挽留得住的。心里有气,也不起身,径由家仆送之。
宴席中止,堂间的尴尬气氛顿破,侯章沉着脸坐在案后,表情很不好看。
老脸上凝起一团醉红,侯章不由打了个嗝,随即狠狠地将手中酒杯猛掷于地,怒声道:“赵、王欺我!”
“老爷。”
“撤了,都给我撤了!”指着宴席,侯章不耐烦道。
赵、王这边,二人联袂出候府,王晏拎了下胡须,看着赵晖,说道:“赵兄,这侯章不可深交啊!”
赵晖面上一片苍然,没有多少醉意,有点意兴阑珊地说道:“天子虽则年少,但极类庄宗,不可轻辱。如无自知之明,必取其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