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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之后(H)(1 / 3)

银质刀叉切割过骨瓷盘面,激起令人牙酸的细微声响,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长桌尽头,furlong将军正慢条斯理地享用着自己的食物。a坐在侧边,她面前的餐盘几乎未动,那块三分熟的肉排渗出淡粉色的肌红蛋白,在洁白的瓷面上晕开,像是一块正在坏死的组织。

她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像是被水泥封住,连吞咽口水都觉得艰难。

edward坐在她旁边,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她的脸。仿若黏着在皮肤上的注视,比这满室的死寂更让人难受。

“不合胃口?”

男人放下了餐刀,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打破了沉默。

a抬起眼皮,目光扫过身侧那张带着玩味笑意的脸,最后落在主座上。

“我有条件。”

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冷硬。

“第一,”a攥紧了桌下的餐巾:“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theodore。”

空气里的温度骤降了几分。

edward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玻璃壁发出濒临破碎的哀鸣。

“怎么?”他眯起眼,语气里渗出丝丝寒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心疼他?”

“这是我的事。”她没有退缩,偏头直视着edward的眼睛:“我会自己找机会跟他说清楚,不需要你像个胜利者一样跑去炫耀。”

“如果让我知道你提前泄露半个字……”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决绝:“我就让你得到一具尸体,或者一个疯子。反正对于联邦来说,只要大脑活着就行,对吧?”

这句威胁并不高明,却足够有效。

edward死死盯着她,似乎在评估她这话里的分量。半晌,他突然嗤笑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行啊。”他舔了舔湿润的唇角:“既然姐姐这么想自己做恶人,我成全你。”

他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补充道:“如果他愿意,我可以邀请他做婚礼的伴郎。”

强忍着没让脸上的表情崩塌,她咬紧牙关,冷冷地别开了视线。

“第二。”她转向主座的男人,不再理会那个疯子:“我不光要继续联邦的项目,还要完成我的学业。”

“我需要正常的生活节奏。在正式结婚前,我要继续住在之前的家里。”她的语调有些急促:“如果你们真的希望我能保持精神稳定,能够高效地配合研究,就不要把我关在笼子里。”

男人沉吟片刻,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一个情绪崩溃的工具确实不如一个运转良好的合作者有价值。更何况,只要那道二级密钥还在edward手里,她飞得再高,线也攥在他们手里。

“可以。”他点了点头:“你的最高权限已经恢复了。只要不离开首都星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a平复了一下呼吸,掌心渗出的冷汗快要将皮肤浸湿。

“父亲!”edward不满地出声,显然对这种放任感到不悦。

“edward。”将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既然她已经是你的未婚妻,适当的自由是对未来女主人的尊重。除非……”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edward被噎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将视线转回a身上。

也是。

反正婚约已经是既定事实,无论她怎么折腾,怎么假装若无其事地去上学、去研究,最后还是得乖乖回到他的床上。

这种看着猎物在掌心里徒劳挣扎,最后不得不臣服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顶级的调教。

“随你便。”

他站起身,走到a身后。双手撑在椅背上,俯身在她耳边落下宣判般的低语:

“只要你记得回家的路就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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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汽渐渐散去,凝结在镜面上的白雾聚成水珠,蜿蜒着划出一道道凄惶的痕迹。

a坐在浴缸边缘,身上的水早就擦干了,但她迟迟没有出来。

她像只鸵乌一样,把自己蜷缩在这个狭小的、潮湿的、暂时安全的空间里。只要不推开那扇门,她就还是自由的,哪怕这自由只有几平米大。

但时间是流动的,每一秒的流逝都在加剧门外那个人的耐心消耗。

深吸了一口气,她的手指颤抖着搭上门把手。锁舌弹开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她不敢完全打开,只是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条极窄的缝隙。

透过那道光缝,她看见了edward。

他四仰八叉地坐在正对着浴室门的沙发上。长腿随意地敞开着,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精壮的锁骨和胸肌。

没有在做任何事情,他的视线懒散的在屋内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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