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支离破碎的哭泣,前所未有的快感占据了虞晚桐的全部心神,她甚至都顾不上正俯身在自己身上的哥哥,脑海中全是他正在强势插肏她的粗长性器,和那颗卡在穴内,一次次被他顶到更深处的樱桃。
爆浆的果肉被阴茎顶着往深处送,黏稠果浆裹着柱身滑动,像另层柔软的黏膜,也让交合时溅起的水声越发黏腻淫靡。
虞峥嵘掐着她的腰,摁着她的手,虞晚桐无法动弹,也懒得动弹,最后甚至连喘息声都变成了娇气的哼哼,几近于无,只有囊袋拍打臀肉发出淫靡的&ot;啪啪&ot;声,和虞峥嵘越发剧烈的喘息声。
虞晚桐很少听哥哥喘成这样,虞峥嵘的体力很好,每次做爱几乎都是她先承受不住求饶,即便刚射过,拔出去的时候也还是硬着一大半,一看就知道是顾惜她的身子,而不是他做不动了。
虞峥嵘喜欢沉默着用力地做爱,但虞晚桐总喜欢逗他说话,于是他便开始迁就着,也学着在做爱的时候,用话语挑逗她敏感的神经。
虞晚桐知道这是哥哥在学坏,但她喜欢哥哥在一次又一次的发泄间学坏,然后把学来的坏知识用在她身上。
这让她有一种从身到心都完全拥有哥哥的彻底满足感。
但虞峥嵘说话的时候气息也是均匀的,可能有点闷、有点哑,但绝不会像此刻一样,喘得粗重,喘得断断续续,甚至插得狠了的时候,会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好似在压抑着一种近乎痛苦的沉重欲望和快感。
这让他显得无比性感,也让虞晚桐心中弥漫出一种隐秘的快意:
看,一贯冷静自持的哥哥也会失控成这样,为她失控,为她精心准备的惊喜失控,仿佛只剩下生理本能和炽烈的欲望和野兽,再也想不起来他那些戒律清规,道德枷锁。
今天两兄妹胡闹疯狂的快感不仅对虞晚桐来说是一种极致的折磨,对虞峥嵘来说,也有些过于超过了。
那颗在他的撞击中逐渐软蔫的樱桃,不仅次次撞上虞晚桐柔嫩的宫口,也次次撞在他作为男人,性器最敏感的马眼处。
每一次撞击,不仅是对虞晚桐的顶弄,也是对他的快感刺激,就像那次,在野营酒店,虞晚桐用手抵上,用指腹抚弄那样。
但这一次是比上次更持久,更高频的刺激,若不是他先前忍得狠了,憋着一股气想要把虞晚桐操死在床上,可能早就忍不住这种刺激,提前交代在她体内,一泄到底。
但现在也没好多少。
“啊哈…顶到了…顶到太深了……”
安静了一会儿,缓过一点气力的虞晚桐又开始轻轻哭叫起来,弱弱的,软软的,像是被欺负得狠了,不再有精力动弹的小猫。
她胡乱抓挠他的后背,窄紧的甬道也开始频频剧烈地收缩,虞峥嵘知道她恐怕又要高潮了。
他用力一顶,本就被捣破的樱桃果肉彻底碎裂,混着两人交合处他肏干出来的白浆,从结合处挤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蜿蜒痕迹。
虞晚桐被这一顶再次送上了情欲的巅峰,脚趾蜷起,修剪圆润的指甲紧紧扣住床单,体内规律收缩的穴肉微微一顿,颤抖着、痉挛着、如波浪般推挤着入侵物,将残余的樱桃碎屑挤到龟头边缘,沿着青筋勃起的柱身,和绞着肉柱的穴壁往外渗,给已经狼藉一片的穴口再添一层靡靡之色。
虞峥嵘低喘着又往里顶了顶,突然向后拔出了一点性器,挤进一根手指撑开红肿不堪的入口。
“看。”他捻起一撮混着果肉的黏液拉出银丝,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餍足笑意,“宝宝亲自做的樱桃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