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不住的抽气。
之前被植入的共生珠依然在发挥作用。
让她的小穴保持着违背常理的自愈力。
每一次被进入,都是初次。
只要共生珠在,她就永远是处女。
现在,温热的假体头部正缓缓撑开她的甬道,挤开柔嫩褶皱,一点点探向深处,逼近那层薄弱屏障。塔蒂亚娜的动作缓慢而小心。当假体前端终于触碰到那层膜,她停了下来,抬起蒙着水雾的眼睛,望向沙发上的林内,无声地请示。
林内端着酒杯,身体微微前倾。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得到许可,塔蒂亚娜深吸一口气。
她收紧自己穴里容纳的部分,调整角度,将连接的淫靡之处清晰的展示给林内。
她的小穴鲜红,吞吃了大部分黑色棒身,露在外面的假体在中间部分在外折起,另一端插进了姜然的穴里。然后,她下沉身体,将假体向姜然体内用力一推。
姜然闷哼了一声。
两人的小穴被同一根假体贯穿了。
她又流血了。
可塔蒂亚娜并未停下。
她为虎作伥,她抬高臀,将自己那端的假体抽离一小截,再度坐入。这个动作牵动另一端,让深入姜然体内的那部分也随之抽动。
姜然想逃走,可她一点也动不了。
塔蒂亚娜每一次坐下,两人的小穴便紧紧相贴,感受肌理。坐下后,她不急于起伏,而是前后摆动腰胯,顺时针缓缓碾磨。她自己的、以及姜然新涌出的血丝与蜜液被充分搅拌了,又随着假体被一并推进姜然的花穴中,再在抽离时被带出些许,如此反复几十下后,她突然将臀高高抬起,向林内展示那根已被浸得湿亮、在灯光下反着淫靡水光的假体。
她知道怎么取悦主人,让主人高兴。
只见她悬停片刻,确保林内能看清:假体中间段被她自己紧致火热的穴口完全吞没、吸吮得晶亮;而下端连接姜然的那端,则随着她的抬升被缓缓抽出大半,沾着血迹与透明的黏液。然后,她猛然沉下身体,将假体重重地按回姜然的身体。
林内操纵着塔蒂亚娜:“问她,”
“我现在对她使用暴力了吗?还是说我正在胁迫她?”
塔蒂亚娜伏低身体,丰满的胸脯压在姜然汗湿的乳房,嘴唇贴近她耳边,低声恳求:“小姐,求你了,说你之前说错了吧,主人会原谅你的,只要你现在服个软。”
可姜然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被钉在双重刑架上。
身体深处,插入异物正掀起一阵阵令她作呕又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
小穴不受控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吞咽着那根假体,她感觉到羞耻。
身上,塔蒂亚娜的节奏控制得极好,浅尝辄止的抽送能撩拨起难耐的空虚,让她不由自主地渴望更深;而就在她的身体下意识迎合的时,对方又会突然重碾,精准地撞上她最敏感的点,带来毁天灭地的强烈刺激,逼得她连连推拒。
快感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堤防。
她厌恶这一切,厌恶身体背叛灵魂的感觉、
厌恶林内曲解她的抗拒。
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拒绝就是拒绝!
这难道不是跨越任何时代、任何物种都该被理解的底线吗?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唯有身体在塔蒂亚娜的操控下还有剧烈反应。
被迫攀登向耻辱的高峰。
突然,剧烈痉挛席卷全身、小穴疯狂绞紧假体的瞬间,姜然的眼珠失去了聚焦,她转头,空洞地望向沙发上林内。干燥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发出一些微弱的气音。
塔蒂亚娜身体一僵,立刻附耳去听。
“她说什么?”林内皱眉,语气不耐。
塔蒂亚娜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眼泪终于大颗大颗滚落,“她糊涂了,她在说胡话。”
她试图掩盖。
“说!”林内的声音转厉。
塔蒂亚娜吓得一哆嗦,几乎是哭着复述出来:“她……她说,她要回去了。”
林内的手悬在半空。
姜然的梦呓像一根极细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他心底某个未被严密防护的角落。
有点痛。
回去?
她到底要回哪里去?
他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胸腔里翻涌起酸涩。
随即被更汹涌的愤怒淹没。
凭什么?
她一天到晚就想着离开他?
她所谓的过去早已化为尘土,早回不去了!
她是他重金买下,独一无二的收藏。
是耗费了心血才唤醒并维持的奇迹。
他给了她能给予的一切优渥条件,远超任何宁芙。
他甚至容忍了她可笑的古代思维,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