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胆!”
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这下惊扰了一众土匪,个个龇牙咧嘴地像是想要上前拆了黄雀儿的骨,也拔了她的皮。
梁志被扰了兴致,但因几分薄面,所以并未动怒。平息下周遭怒火,反问赵识尧。
“这丫头不够静王如此识大体,竟坏了寨里规矩,不知静王如何解释啊?”
赵识尧不语,转而盯着跪在雪地中,猫着身子护孩子的黄雀儿。尸体在侧,热辣鲜血淌地,染红一片白,画面是刺眼无比。
黄雀儿已是全身颤抖不止,可她仍抬头望向赵识尧,希望他能救下这个孩子,但不知他为何迟迟不应。对视中,看见怜悯与哀求,赵识尧只好作罢。此次机会,本是用作挟退梁志,让土匪不再吃人喝血,可他又不愿看到黄雀儿眼底悲伤。
“大王曾说以棋局作赌注,赢者为其所愿,不知如今可否当真?”
梁志本是恹恹不已,听这话后,蘧然起性。
“当真!当真!”
“昨日一局,大王在第四次落子时,便已定胜负。”
梁志回忆昨日,眼珠子咕噜转动,就想起整盘棋局变化。虽是心有不甘,但的确落败。
“好!放了那个小孩!”
黄雀儿立刻起身抱着孩子逃走,一眼也不敢看地上那具尸体。她只觉鼻中刺疼,像是寒风掺杂着腥甜味。
命令一下 ,土匪们更是扬刀叫嚣。梁志不怒反笑,向着喽啰们说道。
“四人干净,随意吃去!”
话一出,赵识尧大惊,怒道。
“为何出尔反尔!?”
“本王是说过放了他,可那也只是放一次,再落入我手里,可没第二次机会啰!”
一群土匪提着刀冲向他们,准备下刀开宰,但其中一个土匪子嘴馋过瘾,说是要风雪冻过,冷风吹晾几日,那肉感滋味才是最好。所以最终,赵识尧被收监,黄雀儿与李常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