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挺进,别样的刺激让明明一个激灵,颤抖着小死了一次。
趁着明明失神,韩珒一连耸动了几下,将粗硕的肉棒彻底嵌进了他贪恋的媚穴。坚硬勃发的性器被心爱女人的淫肉包裹,即使不动也爽得他整颗心发颤,尝过这样的快感,他又怎么对其他女人硬得起来!
他不是君子,他做不到成人之美。
他要她。
哪怕威逼利诱,哪怕跪地乞求。
缓缓抽出肉棒,再狠狠操干进去,粗硬的肉棒冲着深处花心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次次重捣,让明明刚从高潮中回过神就被激烈的抽插干得尖叫不已,再次被巨大的快感裹挟,浑身泛满红潮,哆哆嗦嗦地承受巨物强势的操干。
炙铁般的粗茎将媚穴撑得满满当当,硕大的冠首挤开紧致的媚肉,敏感的边棱从层层叠叠的肉褶上快速刮过,来来回回,干爽身下娇人儿的同时,也让自己骨酥魂消。
小臀儿被撞得啪啪响,重心不稳的明明几乎跪不住,只能顺着韩珒的力道倒向林复,林复喘着粗气解开了她身后的皮带,拉着她的小手握住他身下怒涨的肉棒上下撸动。
抱着明明的腰,韩珒不知餍足地痛快插着,他知道她最喜欢什么角度、什么力度,怎么干她叫得最欢,干哪里她会爽得叫不出声,如果说以前干爽她只是泄欲时的顺便,那么现在让她爽得离不开他才是每一次干她的终极目标!
韩珒没想到的是,才一次,明明就对他下了逐客令。他不顾林复在场,低头认错,大方承认自己刚刚是吃醋吃昏头,认打认罚。
然后明明对他的惩罚是让他吃醋吃个够。
大半个整晚,他就看着她放浪地跟林复做爱,被林复压在墙上、按在茶几上、抱在身上,插得香汗淋漓。
直到最后她才向他伸出手,允许他将硬了一夜的阴茎再次插进她温暖湿滑的淫穴。
那是他这辈子最快、也最久的一次射精。
他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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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明烜:我以前只以为楼哥有点M,原来珒哥也是?
韩珒: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