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性器,露出上面青筋的轮廓,整根都被水液打湿,跃跃欲试的跳动着,显得那根性器那样的粗长凶猛,邪恶可怕。
临近高潮,他反而纵容着她反抗,要不是背后传来指尖点画的粗糙触感,和他粗重的呼吸,她甚至以为他消失了。
她并不敢放松,孱弱的腿终于使上力跪坐起来。腿心的粗热已经被吐出大半,穴口像一张贪吃的嘴,烫得快要失去感觉,下体溢出的大片水液顺着性器流到根部、下腹,在臀尖勾出蛛网一样的长丝,他用长指去够,微凉又粘腻。
“很可惜,我要射了。”
他抓着她的双臂,精致的皮囊在月光下多了丝神圣感,操纵着她做无谓的挣扎,让她再一次跌落深渊,伴随着性器进入身体的噗嗤声,原本平坦的腹部骤地有了弧度。
菲德罗斯落下眼泪,对快感与欲望的恐惧再一次控制了她的心神,她无声的尖叫,转过头低吼。
“放开!”
神情厌恶至极,像一只真正的雌兽。
深处被前所未有的深度撑得酸痛,上一次甬道被硬生生撑开,嵌入一般的痛苦让她难以遗忘。她甚至还记得狼人的精液不断射在她的子宫里,被一滴不露的锁住,那成节的性器是如何疲软、退出,那仿佛失禁的耻辱、精液的腥臭和饱胀到发疼的子宫。
不能再重蹈覆辙。
她想要去扯他的尾巴,它近在眼前,必定是狼的弱点之一,刚伸出手,却被它灵活躲过,来不及后悔,火热的双臂就缠上她的细腰,将她放倒在他怀里,她的手被扣在身后,她的后背再一次贴上他厚实的胸膛,耳边传来他的低笑。
她已经快要歇斯底里,双手用力想要掰开他的手臂,指尖用力得发白,却被强硬的肌肉悉数抵挡,只能绝望的感受着体内一点点的膨胀,宛如恶魔的种子生根发芽。
“还疼吗?”
“有没有变得舒服?”
一边朝她的子宫灌着精液,摩挲着她的小腹,伊斯多尔的话语模糊不清,含着她的耳朵,用舌头细细的舔,一遍又一遍,简直要刮出细小的伤口。
她的手臂软下来,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布料,揉成一团皱巴巴的图案,眼神空洞无神,两条腿想要并拢,被他压在腿下颤抖,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不断起伏的胸膛回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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