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痛没有意思吧?”第叁次持续时间真的实在是太长了。你稀烂的口交技术火上浇油一样,最后还是被忍无可忍的男人分开腿用了y道。这次结束后连你都没力气多说两句了,看着男人重扎了下头发,总觉得该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好在对方开口了,“这个——咒术,就没什么办法了?”竟然说这个啊,你随口应承着,“换个xg交对象不知道能不能‘换绑’哦。”“玩笑真恶劣啊,”男人自己动手理了下衣领,“要真那么简单早就有人冲进来了吧。”——肯定嘛,你就知道眼前的特级绝对早就看到了,搞不好找到的比你知道的都全。他仰了仰下巴,示意屋顶隐蔽的夜视摄像头,问了一句,“谁在看?”“不知道哦,”你如实回答,“但应该绑着先生的手机吧。”被吻住了,下唇被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泄愤,出血了,味道像铁锈一样。“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五条太太。”明明是发狠说出口的话,但说完还是叹了口气又亲了亲你。“都说了不会在意的嘛,”你舔了一下创口,“而且如果是杰的话,只要不是跳槽,其他怎样都无所谓吧?”一不小心用了那家伙习惯的叫法呢。对方的表情像在等你的解释。“感觉杰就很像时不时会感伤同类的苦难,一不小心钻牛角尖就生发出‘世界毁灭吧’这种感想的人哦?如果要跳槽去做诅咒师一定记得再来做诶,帮我给人生清单上的‘和坏蛋做爱’打个勾啦。”“你尽管打勾好了,五条太太。”夏油转身往屋外走,“偷情到这种地步,本来也足够格当‘坏蛋’了吧?”你躺回床上,突然想起来,喊了一句,“问你家两个小姑娘好啊!给她们带的点心在冷藏库第一层,红色漆盒,包好的那个。”你听见对方叹了口气,“包裹布别冻进去啊。”摆摆手,“记得快点吃哦,腰疼,恕不远送啦。”“花了这——么久啊,杰。”夏油坐下,应了一声。“吉祥寺的羊羹嘛,我都还没吃到诶?”夏油把漆盒推过去一点。“自己偷吃不好吧?”夏油看着盒子里缺了一块的位置,顿了一下,说,“要道歉么?”五条挥了挥手机,“选择而已,无所谓吧。”“倒是说了你不会在意呢。”“哦,这样听起来还真让人伤心。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么?”语气上倒是听不出伤心的意味。夏油捏着羊羹填进嘴里一块,“高潮的时候哭的好惨,”想了一下接着说,“一直喊悟的名字。”沉默了一阵。“你刚上去负责的咒术师就联系我了,不过这么晚才回来确实是没想到。”不知道该接什么好,那索性也不说话了。“啊啊,这种情况真的很需要买醉啊,如果酒能好喝点就好了。”“好喝的就不是酒了吧。”插了一块点心,只是反复看着,没放进嘴里,“甚至有点羡慕杰了,那么热情,我这个做丈夫的可都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不过寂寞嘛,也没办法。”明明有很多办法吧。夏油没说出口,继而整了整衣领,意识到位置后作罢,叹了口气,“又说了一样的话呢。”“真难办啊,”点心被放回去,手指敲了敲桌面,“那身深绿色的小纹果然穿上超可爱吧?因为没法实地量尺寸,我可是很努力的回想了好久才定的。合身么,应该差不了太多。”夏油把发带解下来,把玩了一会,“很衬肤色,”又套回手腕上,“不过没穿多久。”男人猛的站起身,椅子都被撞倒。夏油抬起眼看他,对方意外的没什么表情。“要揍我么?”“果然配了深灰色的缎带发圈啊。”答非所问,“倒是没插花簪,还好还好。”还是沉默。“多的是办法吧?”虽然不知道该出于什么立场,但还是没忍住说了。“杰,”隔着眼罩依然能感到视线的落点,“没法死在一起的男女做不了夫妻呐。”“没办法,谁叫我爱她嘛,”五条挥了挥手离开,“当然我也很爱杰啦——任务报告就拜托了哦!”夏油看了看手腕上的发圈。十一半夜被嗓子疼醒也算久违了。你披了件衣服起身去厨房倒水,关上冰箱门才意识到沙发上坐着人。不确定该不该开口,对方听到你沙哑的声音,会不会稍微情绪化一点。这么一想就还是问了,“先生要喝水么?”还真是哑的吓人啊,你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久久没有回应,久到你以为自己看错了。“不是叫‘悟’叫的很顺嘴么。”意料之外,对方声音也有点哑。“这都说了啊,”你失笑,靠在料理台边换了一下重心,“失误失误。”本来就没做过他会勃然大怒的设想,硬要逼着人生气你也没那个本事。所以还是乖乖的做件物品,像不小心撞到的桌角那样,哪怕磕痛了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骂茶几吧。“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开口了,还是陈述句。真骂茶几啊?你倒是没想到。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睡人老婆,杀爹杀妈,断后路这种,比较直观嘛。”索性向着客厅多走了两步,靠着门廊站定,庆幸穿着他喜欢的那双细高跟拖鞋——当时脸上笑嘻嘻的敷衍先生眼光好,心里妈卖批哪有傻逼在屋里穿的拖鞋是这样的叁陪小姐同款——现在穿了还是庆幸,因为你知道会显得自己腿格外长。宅在屋里疯玩你视力不好的很,但这个距离够对方“看”清楚你每一寸线条了。你不确定他什么反应,忍不住补了一句,“而且离圣诞节还有好几个月吧,总不能光让马跑,不让马吃饱——”下意识抖了一下,别说你这种废物,估计其他特级也很难有这种速度。你反应不过来,杯子里的水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