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真会吸。”紧窄的甬道被男人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刚一进入就痉挛收缩起来,从两人紧密连结的地方喷出一小股水来。温怡卿纤细的腰肢轻颤,肩头胸口泛起潮红,哭喊着求饶:“轻点,别——”林君竹置若罔闻运起腰胯大力抽送,直往喷水的xiao穴里捣,每一下都照着刚刚的敏感点上顶。尖锐濒死的快感一波接这一波涌来,丝毫不给温怡卿一点停歇的机会,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叫不出声来。“今日只许你泄一次,”林君竹额角青筋胀起,精口隐隐酥麻,“怎么能……呃,不叫你尽兴。”xiao穴痉挛着绞紧,层层迭迭的软肉攀附着柱身,一圈又一圈紧紧地包裹着他。“呜呜——不,不行了。”温怡卿紧绷着身体脚尖都蜷缩起来,她哪里受得了这样又重又深的捣弄,y水像失禁一样地淌。林君竹被箍得精口都在发疼,灭顶的快意席卷全身,他紧皱着眉头,刚要退身却被绞得直接交代出来。浓厚的精水一股脑地打在花壶深处,两人都爽得禁不住打起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