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那恶犬挠了一爪子,然后那狗就被家丁乱棍打死了。
大夫已经将伤口处理过了,但是因为天逸太过害怕,总是大吵大闹,最后给他加了些安神的药材,让他先睡着了。」
简德保说到这里,深深地嘆了口气道:「但是你也知道,蒋昕延弄得那些斗狗,都有些个邪门,平时呆若木鸡,不叫不咬,一旦发狂就是不死不休。
万一真是疯狗,天逸若是染上恐水之症,那可就……」
简德保说到这里,忍不住悲从中来,抬手掩面,泪水顺着指缝不住地滑落。
魏国涛闻言也是焦心,虽然简天逸这孩子被家里惯得有些不成样子,但到底是老友家里一脉单传的独苗,自然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他隻得宽慰道:「我来之前也去医馆询问过,大夫说,一般都是咬伤才会有可能得恐水症,天逸只是抓伤,又及时地处理过伤口,想必应该是无碍的,你也别太担心了,别回头孩子没事儿,你们两口子先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