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鲜币) 轻鬆破茧
「除非什么?」
「除非……有一道美食,比全天下所有的食物加起来都更加多滋多味让人沈醉、依赖、甚至上瘾!」
「──这种东西很明显并不存在。」他接口道。
「呵……一直都存在的,只是浪子们通常一辈子都碰不到,碰到了也会因过去的习惯轻易错过。况且,那种女人多得是其他男人用一切去珍惜,浪子们争不过求而不得,所以浪子绝大多数永远是浪子。
「那您呢?不是浪子回头了吗?」
「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几个浪子能有我这样的运气,我──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一个我会用一辈子去猎的艷。」
「是……什么样的女人?」
「……无法形容,你若遇到才会真的明白。」
「这么神奇?」他不信。
「非要说的话……那个女人会让你想把自己剁了送给她吃掉。」
「咳……那我还是祈祷永远也不要遇到这样的女人吧!上帝保佑!」
上帝保佑……苦笑,他不是基督徒啊,所以上帝明显没鸟他的祈祷。
坐起身,拿过床头的香烟点上,深吸一口,呼出迷蒙的烟雾。
申屠,他的好兄弟,原来一直以来他都在自欺欺人么?
他还以为自己没那么庸俗狭隘呢,即使从小被长辈们对比大,但他一直以为自己不在乎不介意,可昨晚被她戳破的瞬间他心底很清楚──她说得对。
他害怕输给申屠。申屠知道的吧……所以申屠从小就选择「和他不一样」的,专业、职业、甚至业余爱好,他喜欢的,他擅长的,申屠绝不涉猎。
哈哈哈哈……他竟是被人保护至此,做了这么多年的懦夫都不自知吗?
下床拿出手机,拨通。
「什么事?」从小便冷静自持的声音……
「申屠,我看上何乐乐了。」
「……所以?」
「她喜欢的是你。」
「……」
「我要把她的心从你身上偷过来,以弥补我刚刚发现被人让了二十多年,自尊心受伤的损失。」
「季节……」
「别说你没有故意让过我,想通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够憋屈了,你别火上浇油。」
五楼,听着手机里传来的话语,申屠默的嘴角不禁轻扬,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让了这么多年,虽然已经习惯了,但的确挺没意思的。」
「你妈的!」
「……我妈打过你屁股。」
「申、屠、默!你妹!」
「还有事吗?」
「我想了一下……老子完全不用怕跟你比,老子的艺人智商比你高,老子长得比你帅,床上功夫比你好,比你浪漫比你有情调,比你──」
「说重点。」
「她会是我的。」
「……你知道的,我要操一个女人的时候,从不管她是谁的。」
「你!那你还是最后让我一次吧!」
「……」申屠默无语地看看手机。这小子的确有一点一直把他遥遥甩在后面──脸皮的厚度。他很怀疑……这小子说被让了二十多年自尊心受伤……
「开玩笑的,不管你打算对她做什么,也不管还有没有其他人也想要她,我都一定是笑到最后的人。」
将手机放回餐桌,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申屠默将餐盘中的残余食物倒进厨余垃圾桶,看着自己干净如新的厨房,身下隐隐有些发胀。
何乐乐……
她喜欢他?
呵……她倒是把季节耍的团团转,拿他当挡箭牌,他的佣金可是很高的。
另外,季节为什么会突然警醒那个隐藏了二十多年的问题?
因为……她吗?
一楼厨房,洗过澡换好衣服收拾过厨房的何乐乐重新准备着蛋液,这次没人打扰自然一气呵成,将调好的蛋液放进烤箱,设定好时间、温度,她便靠着料理台歇口气。
痛……
身体刚靠上台沿就酸得她身体一弹──不想、不要去想,即使身体被留下无数痕迹,她也不要在记忆中、在心上留下任何无法化解的怨恨。没事的,没事的……就当是两隻按摩棒!
何乐乐缓缓蹲下身,静静看着烤箱等着,听着墙壁上时钟秒针规律的声响,眼皮不由得越来越沈……
一片黑暗之中,眼睛上像是被紧紧蒙着眼罩般难以睁开,双手被什么东西绑在身后,何乐乐正要挣扎,身体却一下子腾空,像被人抱了起来。
「谁?」
身下突然被火热的硬物贯穿──不疼,却涨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作家的话:
最近全是大肉……望天……不过都是酸的……最后那点是乐乐做梦(澄清是怕有妹子误会小修,其他男人随便误会)
俺是猥琐派江山!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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