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 发烧发骚
「……秦先生,这个我真帮不了。」
「嗯。」
吃完饭。
「您放着吧,我来收拾。」
「……」继续帮忙收拾餐桌。
收拾完。
「您,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你忙你的,我看着就好。」秦之修倚着厨房门,直勾勾看着清理厨房的何乐乐。
「……」何乐乐只觉得头皮发麻,手里拿着盘子硬是想不起来这玩意应该是放哪的!硬撑了三分钟,她宣告投降,「秦先生,您能不能……」
「……抱歉。」
「不、不,」何乐乐连忙剎车改口。虽然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秦之修刚刚那「抱歉」两字一入耳,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个抛弃了忠犬的虐待狂,「我的意思是,您能帮我把阳台上挂着的厨房毛巾拿进来吗?」
「好!」笑靥如花。
泪奔。何乐乐不禁苦笑。她是不是曾经以为秦之修是这栋公寓里唯一正常的业主?好吧,她必须承认她又一次错了──这栋公寓里根本没有一个业主是正常人!而且,她怕是也……不太正常了。
敲敲被秦之修的笑脸萌得活蹦乱跳的心臟,何乐乐轻叹一声,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微微轻鬆的淡雅笑容。
刚收拾好厨房,季节和申屠默的黑白配就相继开进大门。秦之修看了看窗外,终于离开了一楼。
「申屠先生、季先生。」
「想我吗?」季节直接走上前环住何乐乐的细腰印上一吻。
何乐乐尴尬地望了望一旁的申屠默,闭口不言。
申屠默与何乐乐对视了一眼,一语不发地走向电梯,表情一如往常的冷酷。
「不好意思,我要去收拾阮先生那的餐具。」何乐乐推掉季节的双臂,轻声道。
「阮麟回来了?」
不知是真关心阮麟还是担心何乐乐一上去就下不来,季节坚持要和何乐乐一起去「看看」阮麟。
一进三楼何乐乐就不由得皱起了眉──餐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
「阮先生?」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阮先生?」何乐乐径直走向卧室,还是没人。
「他又出去了吧?」季节跟在何乐乐身后一间间房走着。
「我一直在一楼,他要是出去了我一定看得到的。阮先生!阮麟!」
听到何乐乐称呼的变化,季节盯着她的后脑,脸上的随意敛去。
找遍了各个房间还是没看到人,何乐乐正要打电话,却猛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疾步走向卧室。
何乐乐刚要打开卧房的浴室门,门就先一步打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茂密黑亮还挂着无数小水滴的捲曲毛髮,以及疲软状态依旧份量可观的──
何乐乐连忙抬头看向大鸟裸男的面孔,「你、你没事吧?」
浓密的黑髮湿漉漉地顺向后脑,将阮麟华贵深刻的五官突显地更加富有动人的魄力,萤幕中总是充满深情、智慧、温柔或诙谐的眼眸,此刻却是冷傲地看着何乐乐身后的季节。
「我去重新给你准备晚餐。」何乐乐刚要转身,下一秒却已被浴室内的裸男一把拽入。
!当!
看着被重重关上的浴室门,季节站在原地,听着浴室内随即传来的暧昧声响,紧了紧牙关,转身离去。
「阮麟!等、等等……」何乐乐推拒着将她压在浴室门上亲吻的男人。他身上好烫,「你发烧了!」
「嗯,」反剪着她的双手,扯开她的衬衣,唇齿放肆地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肆虐,「我是发骚了。」
「你!啊……」乳尖被他咬得疼,她却更觉得生气,「你生病了!别──呀啊……」
他的另一隻有力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伸进她的腿间,两指粗鲁地夹着她的小珍珠揪扯,让她受不住地踮起脚尖,身体以最快地速度唤醒性神经。
「我不是生病……」凝望着她生气的小脸,阮麟抽出做坏事的手掌,抱起她娇小的身体,让她直视他压抑、深沈的双眸,「我是中毒。」
「你──」何乐乐的怒意瞬间变为了焦急,「什么毒?」他被人下药了?「那快去医院啊!」
「你就是我的医院、我的医生。」深重地吻上她的唇,就像每晚在梦中的那样。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身体,就像再也不鬆开一样。
「唔……」何乐乐用尽全力挣扎,但仍是挣脱不开。
他根本就是烧糊涂了!
何乐乐又气又急,但面对一个烧得神志不清还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她能怎么办?
「季先生!季节!你还在外面吗?阮麟他、啊啊──」
阮麟一口咬在何乐乐的肩颈交接。
「疼、疼……阮麟、阮麟!」
「不许!不许爱上别人!」轻舔着深红的咬痕,阮麟似命令又似请求地低声道。
「……是、是,我不会爱上别人。你、你先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