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季节!
申屠他……难道他也……不、怎么可能!
就在满厅的人都等着看热闹时,晚宴的主人终于出来邀请众人入席,而等众人的注意力再回到刚刚的风暴中心时,那里却只剩申屠默一人,彷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的错觉。
季节牵着何乐乐大步走向停车区,一身的焦躁不耐。
何乐乐皱眉,使劲地想要抽回快被他握碎的手,谁知季节却越握越紧──
「啊……」何乐乐忍不住轻声痛呼。
季节终于停下脚步,回身深深地凝视着她,片刻后猛然一步上前拥住她的腰肢吻住她的双唇,宣洩般啃噬侵略。
「唔……」痛、痛!
直到口中尝到血腥味,季节才鬆开她,盯着她沾上了鲜血更加刺目撩人的红唇,一股强烈地衝动涌上心头,「我娶你!放弃申屠!」
「……你疯了!」何乐乐轻触唇上的伤口。
「就算申屠对你有兴趣,他也不可能娶你!你不是说要找一个爱你、能接受你的男人结婚吗?我娶你!」
「……」何乐乐望着眼前激动的男人,第一次被人求婚,她不可否认有一瞬间的感动,但──「您喝醉了。」
「你是不是要我在这里抱你来证明我有没有醉?明天我就带你去註册,从今以后,你必须把申屠忘了!」
蛮横的咆哮、霸道的命令,如震耳的雷声轰进了何乐乐的双耳,本就没有完全平復的身体,被他握得重新肿胀的右手,额上隐隐刺痛的伤口,层层刺激下,终于点爆了何乐乐压抑许久的脾气。
「您以为您是谁?您要娶,我就该感恩戴德地嫁吗?您让我忘了谁,我就该乖乖听话忘了吗?嫁给你,除了痛苦你还能给我什么?你又凭什么要我嫁你!」
「……就凭我他妈地爱上了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荡妇!」
「……」何乐乐死死咬住牙,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大步走向季节的兰博基尼。
「你还想要什么?」季节身形顿了一下,随即追上去拉住何乐乐的胳膊。「金钱、地位、名分还有爱,我全都可以给你,你还想要什么?星星?月亮?你他妈倒是说话啊!」
握紧拳头,鬆开,再次握紧,再鬆开,胸中的那口气仍是哽在那里,何乐乐苦笑一声,「我最喜欢什么?最讨厌什么?最怕什么?最想要什么?最看重什么?」
季节张张嘴,刚想回答,心里却猛然打了个激灵。
「你说你爱我,你爱我什么?从头到尾,你试着瞭解过我吗?当你要对我做什么的时候,你在乎过我的想法,我的心情吗?问过我的意见吗?考虑过我的处境吗?」何乐乐举起红肿的右手,「从来没有,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想、你觉得、你认为……在我看来,你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游戏关卡、一个玩偶!如果这就是你的爱,那么很抱歉,我要不起。我要的男人,可以没有金钱、地位,甚至婚姻我都可以不在乎,但……他一定是一个在生气时也不忍心伤害我的人。」
「……」
何乐乐再次推开他的手,走到他的兰博基尼前,等他开锁。
季节在原地站了许久,机械地遥控开锁。
正当季节要打开车门时,何乐乐却从他手中拿过了车钥匙,自己坐进了驾驶位。
半晌,何乐乐没启动车,季节也没有后续动作。
何乐乐:「上车。」
季节终于绕到另一边上了车,缓缓扭头看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
「……我以为,你准备一个人走。」
何乐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酒后不要驾车!」
季节有些疲倦地扶额。
「安全带!」见季节没动,何乐乐又仔细看了看他,却发现他的肩部竟在微微颤抖着!
不、不是吧……她、她刚刚说的太过分了吗?好像、是、是有点……他其实还是有帮她不少的,比如那些资料、那些意见……
「我……对……」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何乐乐几欲夺门而出。
季节倏地掠身欺上她的身体,鼻对鼻顶着她的额头,在她受伤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我可以申请,重新闯关吗?」
作家的话:
就想着赶快码完发上来~~结果越码越多~越码越晚……然后两章并一章发……咳咳~江山是短小君……
不知道编编现在睡了没~~爱大家!!!
週末要折腾搬家~~不知道两天搞不搞得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