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 咯吱咯吱
拉下她的身体,牧惟温柔又霸道地吻上她柔软的唇瓣。被拉下了拉链的套裙无声滑落,微微粗粝而火热的大掌眷恋地在她美丽的胴体上有些大力地抚摸着。从床边到浴室再回到床上,他的唇就几乎没有离开过她的,技巧地控制着她的呼吸,不会让她窒息,又时刻让她处于微微缺氧的紧张之中……
「嗯……」头昏昏的,衝过热水又被他尽情爱抚过的身体早已热情如火,渐渐熟悉了性爱甚至学会了享受性爱的成熟身体悄悄酝酿着甘露,滋润着蜜穴,等待着爱宠。
牧惟终于鬆开了她的唇,满意地欣赏着被他吻得微微红肿的小嘴。
「惟……」轻抚着他健硕的背肌,她娇弱中的媚态撩人至深。
望着身下越来越迷人的小女人,牧惟爱怜地轻抚她的额发,亲亲她的小嘴,一点点亲吻着她的身体,皓首移动间留下片片嫣红。
「嗯啊……」敏感的乳头被他重重地一吸,她两腿间立刻一阵酸软痒麻,忍不住夹紧腿羞怯地垂眸望着他,希望他加快步伐。
放过了雪乳,牧惟抚摸着她的腰线,舌尖顺着她的乳沟一路湿舔,绕着小巧的肚脐画着圈,手掌温柔地抚弄着她的小腹,指尖不时蹭过腿间羞涩的芳草,惹得她忍不住磨动双腿,压制体内的渴望。
牧惟抬起身,大掌探进她腿间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瞅着那噙着淫露颤抖欲滴的粉色羞花,眼底满是浓重的慾望。
「惟……」别看、别看……
牧惟俯身吻上羞花,灵活的舌头滑过紧闭的花瓣,将那滴淫露捲入口中。
「啊啊……不、别……」别这样、太、太邪恶了……
一滴被捲走,花巢内的蜜露接连涌出,两片紧闭的花瓣彷佛呼吸般!动不已,在他狂狼的吸吮中颤抖躲避。
「惟、别、别舔……啊啊……」
柔韧的舌头撬开花瓣钻入穴口,翻搅着深入,或舔或吸,玩弄地花穴几乎疯掉。
「嗯、求你、别……嗯啊──」
淫靡的声响听得她害羞不已,她探下小手想遮挡,阻挠他甜蜜的折磨,他却架起了她的双腿,要她自己抱着腿弯,将花穴抬高方便他的亵玩。
「唔嗯──」
极度脆弱的花蒂不时被他紧紧含在口中重吸摩挲,穴内的花蜜一股接着一股流个不停,被他的唇舌舔动地沾满整个花园!
难怪、难怪自古就把那些好色的男人叫什么狂蜂浪蝶!可不是采蜜的蜂蝶么!
抱着大开的双腿,无法抗拒地承受着让人欲仙欲死的刺激,她激烈地喘息着想要压下疯狂的呻吟,却压不下身下传来的无上欢愉。
「惟、惟……」给她吧!她快疯了!
知道再玩就过了,牧惟笑了笑,深邃的眼眸里爱慾痴缠,扶着炙热的肉矛沾了沾她丰沛的淫水,抵着小巧敏感的花蒂磨了磨,激得她娇哼了好几声后,他才沈腰插入。
肉矛撬开层层的穴肉寸寸挤入,一口气插到了花穴深处,矛身却仍有一节还未挺入。
体内被撑满的充实感让人叹息,花心恐怖的压迫感却让她战栗。
肉矛微微后撤。
「不、不要──」她大惊地鬆开腿弯的双手,撑着身下的床单想要逃离,男人却早已压下强健的身躯重重地一顶──
「啊──」急促的一声尖叫后,她的气息就全堵在了喉咙口。花心被贯穿,整个身体都像被插在他的肉矛上,而他……
额上青筋隐现,牧惟一手撑着床,一手伸到她身下搂住她的腰,缓缓撤出、重重顶入。几次之后,她才吐出了哽在喉咙口的气息,带着哭音颤抖地娇吟起来。
「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结实地插入,两个人最紧密、私密、亲密的交合,她放弃了反抗抱住他的宽肩,颤抖着身体迎合着他的深插重捣。
身下的木床合着他的抽插咯吱作响,像是随时都可能散架一般,他却仍是抽插不断,一次次进入她香软湿滑的身体。抱着心爱的、可爱的人儿,插着她甜美的、绝美的小穴,享受着疯狂的、癫狂的快感,宣洩着对她越来越浓的爱恋,听她一遍遍哭喊着自己的名字──他得庆幸,他没在遇到她之前玩丢了脑袋。
对不起,他的倔女孩,在尝过这么快乐的滋味后,他……无法再放你离开。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停留,他会……亲手为你打造一个最奢华的牢笼!
一口气干到她高潮抽搐,他才抱起她,让她面对面坐在他怀里,抱着她的腰肢借她自身的体重贯穿着她。
「床好像快塌了……」一次过后,将她拥在怀里,牧惟轻笑道。
被接二连三的高潮刺激地几乎神经麻痹的何乐乐不时轻颤几下,听到他的话,不满地瘪瘪小嘴。
「木床是、房东的,坏了要、赔的。」有气无力道。
「可我还想要。」他绝对愿意赔。
「那……下去做?」
她金口一开,他自然不会客气,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