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周前曾对她说过的话──
「我在,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作家的话:
好多事情要写,但要先理个脉络出来,我得稳住~大家也稳住啊~~
明天坐一天的车回老家,到家估计很晚了,而且要先弄网络,先预请假啊~~赶得及就更~~
其实……进入收尾阶段了~~~我好紧张……
☆、(10鲜币) 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宗介然坐到季节身边,递上烟盒。
阮麟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她呢」,无助又惊恐的模样跟平日的内外两样都相去甚远,一看就知道已经栽了个彻彻底底,估计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听说翟飞云把人叫走后,阮麟直接衝下床,挂输液袋的架子都被牵连扯倒,那家伙却像不知道痛似的一步不停,拽了一把针管就疾步而出。
「……」季节晲了眼烟盒。
宗介然欠扁地笑笑,从烟盒中取出一隻香烟。医院里不能抽烟,他当然知道。
「还是不要太勉强,毕竟和人分享所爱的女人,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宗介然将香烟横在鼻端,闻着烟草的香味,却并不点燃。
「什么时候你也会说『爱』这个字了?」
「……从我爱上那个女人开始。我爱她、我爱付欣、我爱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的女人、爱她动不动就翻白眼的样子、爱她的粗鲁、爱她的小拳头、爱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爱她吐出的每一口气……」
季节冷眼瞪着宗介然,「要发骚去找你那个小太妹。」
「哈哈!跟她说这些,她会捏爆我可怜的蛋蛋。」宗介然大笑,「可我就爱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
「……」有些事情,真的是怕对比。一想起宗介然兄弟爱上的那个泼辣女人,再想想骨子里柔软可人的乐乐,季节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居然消散了,转而思考……另外的问题。
「你们跟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以阮麟的个性,不太可能接受吧。」
「你说的『你们』,包括谁?」
「呵……」宗介然轻笑一声,「当然是你们五个极品。」
五个……季节的心又猛地沈了下去。
宗介然见状,将香烟放回烟盒,拍拍季节的肩。
有些情绪,只能自己消化。人生就是不断的选择,两害相权取其轻,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需要勇气。
心中早有答案,只是将这个答案在痛苦的身体里沈淀下来,需要时间,好在这个时间不算太久。
叹出胸口的憋闷,季节拨通了电话,许久方才接通。
「怎么了?阮麟还活着吗?」对面问。
季节当即噎住,难道阮麟的反应全都在牧惟的掌控之中?还是说,这一切本就是他设计好的?
「他没事。」
「哦?呵……真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牧惟!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这件事,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通房丫头』是个乌龙,阮麟当初是真真切切强暴了乐乐,还误导出了『通房丫头』的既成事实。我只是把这个真相告诉他了而已。」
「……」
「原来,你也知道。」牧惟的语气微微冷了几分。
「我……」
「不用解释,你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彼此很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乐乐离开公寓后也会听你的?会依赖你?」
「自己去查。」
「你爱她吗?如果爱,你明明有机会独占她,为何会帮我?为何要刺激阮麟?你到底想干什么?」
「……」
「牧惟!」
「我想,得到拯救。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她的笑容,希望她即使在我身边,也能感觉到幸福,而不是……在我手中枯萎,陪我腐烂。季节,作为帮你的代价,这次,你去帮帮阮麟。」
「你!」
「季节!阮麟人呢?」翟飞云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季节听到牧惟已经挂了线,便收起手机,「他刚刚不是去找你了吗?」
「那个混小子!不行!我得告诉月恆!」
「云姨!」季节站起身,「阮麟的事,还是让他自己处理吧。」
「那怎么行!他妈交代了我照顾他!现在他居然迷上这么个女人,我怎么能──」
「云姨!」季节低声喝道,直震得翟飞云一时摸不清情况。「我只说这一次,不要插手。」
傻眼看着季节和宗介然从她眼前相继走过,翟飞云好半天才顺过气。
这群混小子!这群混小子!怎么说她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居然一个个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心中怒火翻腾,但她心知肚明,这几个小子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跟他们置气就是自找罪受!
但是眼前的事……
翟飞云一声叹息,看了看时间,拨了通越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