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鲜币) 走不掉了
晚饭时,趁着众男都在,何乐乐第一次说出了此后许多年中她无数次提出但也无数次被驳回的话语。
「我打算……出去外面住了。」
阮麟、季节、秦之修不约而同将视线射向牧惟。
牧惟皱皱眉,作为早上最后单独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他当然知道其他人为什么这么看他,但他──
反省了一下,牧惟抬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不拍了──在未经你许可的情况下。」
何乐乐的小脸上浮上一丝羞意,嗔怪地晲了眼牧惟,「不是因为那个啦!」
自然而又不经意的娇态看在众男眼中,就像是一根根羽毛轻柔又纷乱地搔着他们的心、他们的身体,调皮地搔遍浑身所有敏感的角落,让他们差点就撇下当前最重要的问题,集体化狼。
「出了什么事吗?」季节按捺下隐隐燃烧的慾望,轻声问。
何乐乐望望盯着她俊目一眨不眨的阮麟,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秦之修,习惯性咬了咬下唇,「……我本来就是暂时在这照顾一下阮麟而已,现在他没事了,我当然、也该走了。」
众男沈默了一会儿。
「你们怎么说。」牧惟问道。
秦之修站起身帮忙收拾碗筷,「我无所谓──她在哪,我在哪。」
季节挑挑眉,收拾起桌上的菜盘,「我的女人和艺人在哪,我在哪。」
「那你呢?」牧惟问阮麟。
阮麟垂眸想了一会儿,「……我头疼,一直都很疼,好像越来越疼了,啊……」说着说着,他居然还抬手扶额呻吟起来。
牧惟轻笑。
「你们!」何乐乐瘪起嘴无奈地看了一圈众男,看来看去,叹息般唤了声,「修……」
「嗯?」秦之修拿着一摞饭碗扬着无辜的小脸看向她。
「……」何乐乐张张嘴,最后只能深叹一声,「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众男淡淡笑笑,各司其职地帮忙收拾餐桌。
夜晚,当洗完澡随便地繫着浴袍的季节走出电梯迈入二楼时,首先入耳的就是他百听不厌的婉转娇吟。
客厅的地毯上,一对年轻男女的赤裸身躯亲密地交迭着,十指相扣耻骨相抵,女人的一条腿还高高地架在茶几的一角,秀气的脚趾紧紧蜷缩,随着男人的冲顶不断颤动着。
「啊……修……别、那里……啊啊……」
季节靠在墙边静静看着,不一会儿,右手握上身下已然怒挺的昂扬重重捋动起来。
「修……好、好热……给我……」
「不许离开……」命令的话语却说得如恳求般让人不忍拒绝。
「修……我、嗯啊……」可她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答应我。」身下疾衝,火热的肉棒将蜜穴捣的淫液四溢,抽搐不断。
灭顶的快感疯狂流窜,何乐乐一个哆嗦,蜜液更是阵阵涌上肉棒的硕首,被鲜红的肉棒抽插地来回洗礼着紧窄的甬道。
「修……」
高潮时变调的尖叫声穿透了一旁观战的季节,他褪去浴袍走上前。
「啊──季、季节!」
「躺下。」季节对秦之修说道。
秦之修看了看季节身下怒涨到极致的紫杵,安抚地吻了吻何乐乐的唇,抱着她坐起身,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然后扶着她的腰自己慢慢躺下,身下改为有力地上挺。
「唔……你们──」何乐乐抓着秦之修的胳膊想稳住身形,但却只能在他强劲的挺动中颠簸不已。
「乖,专心点。」季节蹲下身,将秦之修的双手移到她的雪乳之上,他则替代地扣着她的纤腰。「慢点。」
秦之修依言放慢了节奏。
季节慢慢提起何乐乐的身体。
「嗯……」何乐乐咬唇忍耐。肉棒缓缓抽离身体的空虚,摩擦带来的愉悦,被两人联合玩弄的羞耻,无数异样的情绪交杂,让她不由自主陷入堕落的泥沼。
等只剩半个冠首还镶在穴口时,季节握着她的腰肢重重一按。
「啊──」女人的尖叫。
「呃……」男人的哽息。
缓提重按,交合中的两人却完全让第三人掌握了欢愉的控制器,身不由己的被动、浑身战栗的兴奋快意让两人不一会儿便大汗淋漓。
「不、不要……啊啊……唔──季、季节、停、停啊……」
「舒服吗?」
「唔嗯……别、别来了,啊──够、够了……呀啊……」
「快、快一点……」秦之修抓揉酥胸的力量不断加重,娇软的双乳在他手中可怜地变换着形状。
「要射了?」
「……嗯。」
「掐她的乳尖,会让她高潮时更兴奋。」季节边说着边加快动作。
秦之修从善如流地捏住她胸前嫩红柔韧的乳蒂重重一捻。
「不──啊啊……」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