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是凯兰垌文迪许唯一的妻子,罗霂兰帝国最尊贵的王后。哥哥所有的一切都与你分享,这个世间的荣华富贵,哥哥任凭你予取予求。”
维桢只觉得可笑,捂住脸,小声地抽泣,究竟在哭什么?是因为凯兰吗?是,又不全是。头很沉,脖子似乎已经支撑不住,软软地挨在他直阔的肩上,心里空荡荡,整个人都是空的。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彷佛是做了一场长久的梦。
落在凯兰眼内,却是投怀送抱,妥协般的表现。
“心肝儿,小心肝儿,你答应了?好妹妹,乖女孩,哥哥爱你。”
激动地吻她白嫩的脸颊,颈脖剔透的肌肤。肉棒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提臀挺腰,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俩人相连之处,双方的体液交混丝连,渐渐磨成稠腻的白浆,堆迭在被抽插得糜红的穴口,挤撞出淫靡的水声。
维桢的下体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小腹酸胀难耐。偏偏身体里面像缺了堤似的,汨汨地往外淌着蜜水,四肢百体都被逼出骚痒,两条腿颤儿哆嗦地垂在凯兰腰两侧,十个嫩笋芽似的小脚趾齐齐蜷缩起来。
她一面惭辱不已地哭,一面又无法自控地浪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