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呛人。
陆沉提到你躲书房熬夜的事,本也是逗弄而已,不成想你嘟囔着说如果他能做到不吸烟,你就不再打游戏。
你说了就忘,但陆沉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他将之看做是一个约定。
今晚应酬时,好友介绍的女人向他借火,陆沉拒绝的理由是妻子建议自己戒烟。
陆沉知道自己其实不用这样,因为他明白你本来也没有试图真的戒掉游戏,只是不喜欢他身上偶尔的烟草气味而已。
陆沉垂下眼,揉开身前女孩子紧闭的花瓣,指尖已经是丰沛的湿意。被子里是你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清新的香气,他很自然地硬了。
陆沉耐心地揉着穴,等阴蒂被温柔的动作哄着冒出来,那时候才是他真正开始惩罚你的时间。
你拒绝的目的陆沉心里清楚,你想把舔穴这件事留给爱情,而你们的婚姻,源于家里双方老人的一桩夙愿。
他正为自己在外应酬时,那种本能避嫌行为的动机感到疑惑不解,这厢你就明目张胆给自己找下家。
即使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陆沉在今夜这种混乱心情之下,也不能允许你因为一个或许已经存在,或许还不存在的男人挑衅他。
婚姻中的情感基础究竟如何,因为没有参照对象或许不得而知,但你们的夫妻生活确实非常和谐,和谐得陆沉有时会把自己主动求欢的原因定义为“上瘾”。
家里长辈很早就定下了姻缘,不熟悉,不认识,不代表不知道。祖父母待他很好,陆沉不想让老人带着遗憾走,所以一直耐心等待你长大,长到可以结婚的年纪。
因此禁欲成为一种习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尊重对方。
结婚那晚,血流出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充分的前戏,你没有觉得很疼,酸麻同样能逼出眼泪,你泪眼朦胧间努力望向了陆沉。你没有说,但陆沉看出你想问他是不是第一次。
你们结婚那一年陆沉三十岁,向对方坦白自己而立之年还是处男,是一件有亲密程度要求才能做到的事。
但你们那时的关系如果脱去“新婚夫妻”这个名称,确实并不能算是相熟,所以陆沉那时慢慢往里进,低声问你:“怎么了?”
你那时候二十二岁,望了他一会儿,只是摇头。
陆沉知道你应该把他归为了很有经验的那一类,因为新婚那天晚上,他头次开荤没控制住,翻来覆去按着你做了整夜。
陆沉平淡地回忆结婚这两年发生的事,手上动作未停,在哄出豆豆后,揉弄掌下柔软丰满的臀肉,俯身埋进你臀间,从后穴一点点往下舔。
女孩子还跪在床上,此时已经被男人这种带着强迫意味的动作弄哭,呜咽着发抖。
你控制不了自己流水的想法,况且身后的男人又实在舔得舒服,那么私密的地方被舔开之后,羞耻心好像也减弱了,随即而来是灭顶的快感。
你不愿意,但陆沉还是这么做了。你被他舔得哭鼻子,男人也只是冷静地揉着她的屁股,舌头吮着她所有阴阜的敏感点。
你能感觉他离自己阴蒂的位置越来越近,想说的话终于忍不住了,你抹着眼泪开口:“陆…陆沉……你强迫我。”
身下男人的动作如愿停了下来,接着豆豆就被齿尖轻轻咬了一下。你呜咽着攥紧被子,顷刻间到了高潮,水一股股流出来,浸湿男人的脸,又被他吞咽掉。
陆沉的声音从被子下湿漉的腿心处传来,带着动情后的喑哑:“是,怎么?”
你想要挣脱他的手,反被按得更紧,屁股被抬起来,男人对吃你这件事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吞咽声明显,你感觉自己脸烫得要命。
心里的不甘和委屈一起升上来,身后的男人大你八岁,你用了很久才适应和他同床共枕的生活。
你其实对他印象还不错,结婚两年来,陆沉从来未有强迫过你。
你气得愈发止不住眼泪,抽噎着发抖,一半因为自己有气撒不出来,一半因为被陆沉舔得泄了几次,现在穴里深处又酸又麻,很想……很想他重重操进来。
“我们之前……呜…说好的那个……离婚协议,你到底弄好没有?”你终于问了出来,只是嗓音软成一片,明显是被弄出了感觉。
这番应该算是质问的话,因此显得有些狐假虎威,没什么力气。
离婚是你趁陆沉出差时,在电话里大着胆子跟他提的。双方老人看着你们完婚之后,半年内都相继离世,这桩婚姻实现了它的目的,也有了解除的机会。
陆沉似乎笑了一声,他起身,探手慢慢揉着阴蒂,整个人覆到你身后,勃起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料抵在你的后腰腰眼。
“弄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就想签。”
“不着急,”他依然冷静,只呼吸滚烫:“做完再……嗯…别动……囡囡,最好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