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拒绝。
“不行,”他当时拨开你黏在脸上的头发,亲吻你汗湿的额头:“囡囡,这是婚床……必须在这里。”
那天也是这样,和他不熟,但做着最熟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陆沉在你颤抖着泄身时覆上来,带着你翻了个身,鸡巴无所保留地剐蹭过所有敏感点,他轻吻着你的额头,轻轻拍着你的后背安抚,要你坐在他身上。
“乖孩子,”他的嗓音因为情欲而喑哑:“这么可怜……”
女上的姿势不太符合陆沉做爱时的强势,但他却很喜欢你骑在他身上,眼睛红红望着他,手撑着他胸口,抬着臀吞咽肉棒的样子。
你难以忽略身下一次次被他按着坐下去的撞击声,身体触碰的声音,裙子摩擦他腰间系扣的声音。
而陆沉忍耐着呻吟,附在你耳边用模糊喑哑的嗓音,要你像从前和他还是夫妻时候那样,用床笫间的淫话叫他。
你终于知道他从前那句“如果你需要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都知道,但他不知道你能接受他到什么程度。
脆弱而不设防的情动极限,天真地全部展示在他面前,陆沉怕把你弄坏。
今天这一切顾忌通通被陆沉放下。
坏就坏掉吧,他想,他更想要你永远记住他,心记住他,身体也记住他。
如果你不施舍,不恩赐,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