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只一想,快感就几乎要顺着脊椎,一路共情到大脑皮层。
他目露渴望地咬住你的舌尖,听着你服软的呜咽,幻想在自己青春期自渎的那些夜晚,你如现在这样带着温热的心和眼泪到来他的身旁,把他抱进怀中。
“乖孩子,乖孩子……”
陆沉把你紧紧按在怀里,脸颊贴着你的脸颊,低喃着安抚你被内射到高潮的惊惶,就像想象中你安抚青春期的少年陆沉一样。
软肉反复缠紧吮吸着阴茎,小小的穴被撞得发红,穴口被水液涂满,湿滑黏腻,稀疏的毛发上有白色的液体痕迹,不知道是你的还是他的。
精液是肮脏的,气味膻腥,颜色乳白,却总让陆沉觉得污秽。
而现在他把这些东西射进了你的身体,整个过程最大程度上刺激着他的神经。
这是一场未见血的标记与被标记,圣洁又淫荡,肉瓣在陆沉抽身后紧紧闭合,乖顺地将一切秘密藏进潮湿的洞穴。
仿佛你守口如瓶地接受了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