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从很久之前,我们就完蛋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你毁了!”过于响亮的争吵声,突兀地在安静的深夜响起。霍黎不需要辨认,就知道那是姐姐霍莹的声音。而这让霍黎感到有些意外,因为跟自己不同,她姐姐霍莹是个不折不扣地地道道的淑女。更何况她那个姐姐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又总是一副对所有事情都成竹在胸的傲慢样,所以霍黎很难想象从长姐口中听到如此失态的声音。
她是否该过去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霍黎刚这样想,就听到在长姐高昂的争论声后紧接着的是重物跌落地面的沉闷声,这让霍黎决定不再等待,立刻掀开被子下床去问一下究竟怎么回事。她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在姐姐房间里的人是谁?姐夫布兰登上个礼拜跟随着父亲去往瑞士处理公司业务,而母亲则在昨天跟她的好朋友琳达去了美国夏威夷度假,小妹一向喜欢到处跑,此刻不知道窝在哪个国家采风呢。是以,今天偌大的庄园,除了男仆女佣外,只有她跟大姐霍莹两个人在,而她实在想不到有谁会这般冒失深夜造访一位已婚淑女的闺房,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她的姐姐居然允许对方登堂入室。
站定在房门口,霍黎敲了敲门。“费莉娅,我听到了一些声音,你没事吧?”
而在房间里纠缠的两人听到敲门声,立刻停止了动作。霍莹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睡袍,才打开房门,她知道妹妹过来,肯定是听到了她们刚才吵架的声音,所以率先开口致歉,希望能打消妹妹的好奇心。“尤菲,抱歉,我跟我的客人方才因为一些事情产生了分歧,所以稍微大声了一点,希望没有吵到你。”
房门没有完完全全打开,长姐还用身体挡住了霍黎大部分的视线,尽管如此,霍黎还是从侧开的房门中隐约看到了一只雪白的手腕,手腕上佩戴的玫瑰色白金花卉手链让她有点眼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在哪儿看到过。“可是我听到了有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真的没事吗?”
“哦,亲爱的,我真的没事,别担心,我们只是不小心撞在一起摔倒了。”霍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既然姐姐一副不想她参与其中的态度,那么霍黎也只能识趣的选择离开。“晚安,费莉亚,祝你好梦。” 就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己什么时候见过那条手链。那还是她大二的时候,那时候费莉亚刚开始接手家族的产业,她来东京找自己,那条手链就是那时候她陪着费莉亚在银座买的。而她没记错的话,那条手链,被姐姐霍莹送给了一位身份高贵的女子,那个女人,霍黎记得很清楚,自从长姐结婚后,就没有来过她们家的庄园了。
“女人,果然都难缠的很啊”她心里不由感慨道。只是又忍不住唏嘘起来,因为她曾经见过姐姐幸福羞涩的模样,而那样幸福的姐姐,在跟布兰登结婚后,就彻底消失不见了。霍黎叹了一口气将床上的书放到床头柜上,所以,她无法谴责费莉亚的行为,哪怕这是不道德的。
“够了,放开我。”霍莹冷着声音推拥抱自己的人,说分开的是她,让自己结婚的也是她,如今又理所当然出现在她面前说要旧梦重温的还是她。而自己呢,又注定要在这个人面前卑微多少次,才能真正看清楚这个人面具后的自私虚伪。
“费莉亚,我爱你”这个人,就连说谎都这样好听。年少时的无数次亲热,让她清晰的了解霍莹身体的每一个弱点,她只是轻轻吻着她的肩颈,就足以让霍莹气喘着软了身体倒在她怀中。
“伊莎贝拉,我已经结婚了放过我吧就像当初说好的那样。”霍莹近乎绝望地逃出伊莎贝拉的怀抱中,她在内心再一次的警告自己,不能再度沦陷了。
“亲爱的,我有说过这是一道选择题吗?”女人坐在床边,依旧笑意满满。“回到我身边,我只重复这一次。”结婚那也是自己允许,她才可以结婚,如果不是早就清楚布兰登是个同性恋,绝不会对霍莹做什么,她也不会让手中的鸽子短暂飞走。
“伊莎贝拉,你错了,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你想的发展,但是你错了,大错特错。布兰登对我很好,他对我很好很好,而我,我终究是个人,一个人只要有心,时间长了,又怎能不因自己丈夫的爱而动摇呢,我已经爱上了布兰登,我会跟他在一起,我们会生儿育女”霍莹被女人捏住了下巴,女人饶有兴趣地重复着她的话,“生儿育女,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费莉亚,你真让我好生失望。”她说着,便慢条斯理地脱了霍莹的衣服,睡袍并不难解,何况手底下的猎物也未曾敢挣扎。所以,当她挤进去的时候,她心爱的鸟儿,也只是颤抖着迎接她的冲撞,一切都那么的甜美如初。“很紧这一年多,你的丈夫真的有睡过你吗?”她恶劣地在霍莹耳边喘息,一边狠狠撞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一边诉说自己在她阴道里抽插的美妙感想。“嗯啊,怎么会这么舒服,紧得就跟我第一次上你时一样。让我想想,那时我们多大,才十六岁对吗?在我们的秘密基地,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你淋坏了”两个湿漉漉的少女在丛林中奔跑着躲进她们搭建的小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