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你是什么?”嗅着屋子里晕开的媚香味,卡塔库栗的心像是被欲火点燃了一般,完全不顾那微微发抖的小姑娘受不受得了,怼着她紧致的后庭就是一顿狂贯。
“呜呜~~~”已经高潮到七荤八素的露莉塔哪还经得起这个,昂着雪白的小脖子,气都喘不上来了。
只得哭唧唧地张开小嘴拼命抽噎“好大~~~要坏了~~~后面~~呜呜~~~露露的屁股~~~呜啊~~要被操坏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回应她的没有丝毫怜惜和安抚,依旧是那冷硬的训问与凶兽一样的操干,从子宫到后穴,快感簌簌而上,毫不间停“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
“噫~~啊啊啊~~~露露~~唔嗯~~露露~~不知道~~”此时的露莉塔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淫纹的效力都给这激烈得性时催了起来,混沌地小脑袋瓜里都怪赶上糨糊开会了,仅凭着最后的意识讨饶道“轻一点吧~~~求你了~~露露~~~露露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显然卡塔库栗很不满意她的回答,抬手便蠕着年糕床伸出无数白软的触手,卷上了那不断颤抖的小身子“那这张床就是你最后的归宿。”
“啊哈~~~这是什么~~~呜呜~~~露露不要!!”顷刻,露莉塔的四肢骤然被扯成离谱的弧度,就连乳根都被其中一条触手狠狠箍住,一抖一抖地往外泵出奶来“坏掉了~~~啊啊啊~~~奶子会被弄坏的~~~”
“从今往后,你就留在这间屋子里。”就着她这个大敞四开的姿势,卡塔库栗一把便拽住了那绸缎一样柔顺的粉发,将一根巨刃惩罚般地挺得无比深入“这张床会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干你,直到你想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为止。”
“不~~~啊~~~不要~~~啊哈~~~”话一入耳,露莉塔吓得瞳仁都缩了缩,摇着小脑袋惊惧道“露露~~~不要~~呜呜~~~”
“人生来都是有价值的。”欲罢不能地贯穿着那美味至极的肉穴,男人健硕的肌肉上都起了一层的薄汗,在昏黄的灯光下就像只野性的巨兽“既然你咬死不肯说,我只能发挥你最大的用处,放在这床上做我一辈子的禁脔。”
这张床是卡塔库栗用果实能力特质出来的,不同于其它攻击用的年糕,只要他想,他就能感受到这床所感受的一切。
到那时候,这嘴硬的小丫头便会彻底沦为他释放欲望的小玩物,想想就让人觉得莫名兴奋。
“呜呜~~~~”露莉塔哭得小脸通红,即委屈又害怕。
实话实说,她百分之百会被拉去点天灯,不说的话她是真的要被操死了好么!
后穴被巨屌狂操,子宫里还叫他塞了不明物体,其余敏感点全被这张‘床’死死拿捏,到底是让不让她活啦!
“你~~我~~~唔嗯~~啊~~”凌乱间,露莉塔又被那粗长的凶物怼上了极致,喷着奶汁绷紧了玉雪似的脊梁,整个人宛如一朵盛开在骤雨中的粉罂粟,摇摇欲坠“嘤~~露露真的~~呜呜~~真的要被操坏了啊~~~”
凝着那月白的肌肤,一种前所未有的餍足在卡塔库栗心中漾开,混合着那黑色的野火烈烈燃烧,灼得他失控地想将这小家伙永远夯在床上,供他享用。
“……”如此想着,一股电流兀然窜上了他的腰眼,激得他一声低吼,登时便在那销魂蚀骨的肉窟中交代出自己憋了多日的白灼。
“啊啊啊~~好烫~~坏了坏了~~~肉肉烫坏了!!!”又是那浓稠的致死量,转眼就把露莉塔的肚子给撑了个滴溜圆,像颗颤颤巍巍地大水滴一样,挂在她的身前晃荡,甭提多难受了。
“嗯啊~~~”哼唧着,露莉塔几近晕厥,被那鼓鼓的精肚坠得嫣嫣荏蒻,就连哭腔都变了调,委屈巴巴地抽噎道“呜呜~~求你了~~你放开露露吧~~露露~~呼~小肚子里~~啊呜~太撑了~~”
“刚刚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卡塔库栗的语气仍是冷冷的,睨着少女娇软的小身子,二话没说地拔出被她后穴吃紧得分身,将龟头直抵在她湿漉漉的花唇之上,隐隐用力,向内挤去“自讨苦吃…”
“啊啊啊~~我说~~我说~~”酸爽交织下,露莉塔急中生智,开始顺嘴胡诌“我是孤儿,我,我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呜呜……”
“真是死性不改,还撒谎。”卡塔库栗眉心一皱,毫不留情地怼着下身的巨物又往那幼嫩里纵了几分“你是四个月前出现在海上的,从天而降,还在白胡子那待了不少日子,而且你还有个红头发的同伴,我说的没错吧。”
“唔~~~”一听这话,露莉塔这个大聪明心跳都停了一拍,这人是神仙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啊啊啊~~”可还没等她从惊愕中反应,下体里漫开的撑痛便把她扯了个浑身战栗,颤着红肿的雌穴,一边浪叫,一边拼命回找补。
“我没撒谎~~我没撒谎~~她~~她不是我同伴~~我不知道她是谁~~嗯呼~~大约四个月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