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抱着二吉没松手。
白善和满宝静静地站在一旁,袖子触着袖子,白善忧心的看了满宝一眼后,伸手悄悄握住了她有些发冷的手。
唐县令看了二吉一会儿,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继续问道:“包裹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二吉稍稍平静了些,抹着眼泪道:“有账簿,名册,还有一些信件。”
“账簿是什么账簿,名册是什么名册,信件又是谁与谁的信件?”
二吉摇头,“我不知道,老爷没给我看过,只是我偶尔听老爷和何县丞说过,东西绝对不能出一点差池,不然不仅他们活不了,整个益州城上下都有可能被牵连其中。”
“有关于益州王的?”
二吉迟疑了一下后点头,“对。”
唐县令看了他一眼后问道:“十二年前的事你还能记得吗?也就是出事前的那半年的事。”
“记得,”二吉道:“这十二年来,我没日没夜总回想以前的事,因此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