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害己的。”
满宝道:“先生说,我要是让利给他们,那他们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或责任,这样才算有失有得。”
白二郎一脸的怀疑,“是吗,我怎么没听出来?”
白善和满宝都没理他,而是齐齐露出一个客套的笑容后回头面向里长。
目送老周头他们的马车离开,正笑着要送走周满三人的里长对上俩人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满宝道:“里长,不如我们和您及村民们谈一谈吧。”
里长一愣,问道:“谈什么?”
“谈佃租的事儿。”
里长脸微僵,僵笑道:“周大人,这佃租的事儿得靠自愿不是,因为您来得晚了些,先前他们已经定好了租方老爷家的地。”
才怪呢,这粮食刚收上来没多久,怎么可能就定好下家了?
而且那些孩子都说了,大人们都担心得很,所以才围在里长家门外的,他们都不想再租种职田。
满宝便在门口和里长笑道:“我不收定租,您也知道,这职田现在是我单管的,所以不干衙门的事儿了,我只要在任上,这地怎么种我都能做主。”
她道:“我不要定租,而是要四成的租子,您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