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震惊至一时失语,她只能眼眸含泪地点点头。
溪岚抬起她的脚,唇覆在冒血的伤口处,将整片肌肤全部包裹,大力吸完,再转头吐掉,来回几次后,又让她将脚放在溪水里浸上一会儿。
“寒月已过,冬眠的蛇陆续醒来,它们最喜呆在阴凉处,或一些草窝子里,这次运气好,碰上的是无毒蛇,若是碰上条有毒的,扁鹊在世也救不了你——以后多看着点脚下,离草丛枯叶堆远一些。”
悬而未落的泪珠从脸颊上滚下来,颜倾辞弱不禁风地靠在溪岚肩上,低声诉说着自己的恐惧。
绮梦流绥关心地围在两旁,溪岚抬起她的纤足,让她搁在绣鞋花面上晾干,难得取笑道:“原不知你还怕蛇?”
颜倾辞瞠她一眼,双颊怒红飘飞:“哪个不怕蛇?你不也怕蛇,倒说我,我不是怕它们,我是嫌它们长得可怖罢了,但凡它们长得好看些,我也不至于一见到就血液凝固。”
溪岚唇角轻翘:“嘴硬。”
“你怎不告诉我山上还有这东西?”
“我以为叁小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我是饱读诗书,不是在世先知,岂能事事都能预料?”
“还疼么?”
“有一点点。”
“那回去罢。”
溪岚将背篓搁在树下,不打算再背回去,因为她要背另外一个人。
颜倾辞趴在溪岚身上,双手搂在她脖颈处,一面问她累不累,一面叫她把自己抓紧些。
“七娘,我快滑下去了,你抓着我大腿,抓紧些。”
“被蛇咬了也不忘撩骚,小丫头们都在呢,再说浪荡话,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七娘要怎么罚我?也要咬我不成?”
……
夜里,颜倾辞方明白溪岚口中的“罚”是何意思。
她缩着腿,呵笑连连,费力去躲她的触摸。
溪岚握了她的脚便不松开,一边伸舌舔在她白日被咬的伤口处为她消毒,一边用右手手指去搔她柔嫩的脚底板。
“嗯……七娘,痒……别弄了,啊……哈哈哈,我受不住了。”
“以后还敢管不住嘴么?”
颜倾辞眼角纵使笑出泪来,仍不忘反唇相稽:“管住嘴尚可,但在七娘面前却是无论如何也管不住身子不湿呢,我那里又流水了,你摸摸看。”
“淫荡。” 溪岚惩戒性地挠她脚心。
“哈……嗯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了……七娘……啊哈哈……好姐姐,太痒了,饶过我罢……哈哈哈……”
“你瞧我还会上你的服软当么?”
“啊…哈哈……不上我的当……那上我如何?哈哈哈……痒,好痒啊……姐姐,七娘姐姐……我再不说这种话了,饶过我罢……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