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插我尿尿的地方!(破处h)
飞凰肉棒,算是中等大小。
怎奈望月还未破身,花穴窄小,肉根一入,痛得她嗷嗷直叫:
主,主子!干嘛插奴才哈呜尿尿的地方呀!
飞凰亦惊讶不已,她虽是花街常客,可还是初次给雏儿破身。
逼仄花道,死死缠住肉棒,仿佛要将其绞断一般。
呼,呼嗯死奴才!今日怎这般紧!要夹死你主子吗!
望月痛得脸色发白,额头青筋凸起,如同受伤小兽,抬手狠捶飞凰胸口:
痛、痛啊啊!你、你拔出来!拔出来啊!
飞凰喘着粗气,稍稍动动,处子娇脆软肉,仿佛弹软小牙,噬咬敏感冠头。
嗯,嗯嘶飞凰浑身一激灵,尝到几分异样舒爽,肉棒不禁又涨了几分。
岂不知,飞凰这儿一尺快活,望月就一丈苦楚,不禁嘶声哀嚎:
主!主子!奴才撒尿的眼儿裂、裂开了呀!呃啊啊啊!
可怜糊涂望月,还分不清穴口和尿眼,把溢出的薄薄黏汁,当成了小便。
飞凰亦是满头湿汗,含混呻吟:呼胡说什么!少乱动!嗯,嗯啊啊!
肉棒用力一顶,飞凰只觉,龟头顶破了什么,再往前时,便舒爽畅快起来,有股别样美意。
望月这边可就苦了,下身仿佛,被破开道口子般痛,豆大汗珠,从额头滴落:
吚吚唔!要死,要死啊啊啊!
处子之身已破,穴道再无阻碍,飞凰贪图爽快,扭起屁股,狠狠抽肏。
望月虽身材娇小,但终是习武之人,身子一痛,难免露出凶相。
她也顾不得什么主子奴才,一口咬上飞凰香肩。
飞凰有酒的人,身子麻木,非但不觉痛,反倒春心荡漾,颤声娇呼道:
该死奴才,敢咬你主子?我肏死你呀!
说着,飞凰狼腰收紧,粗硬肉棒,整根飞快出入。
飞凰年幼时,也学过些粗疏武艺,平日爱舞刀弄枪,身上有一把力气。加上方才,又在望月嘴里泄过,飞凰一口气连撞百来下,肉棒粗硬逼人,昂健奢棱,没半点儿倦意。
可怜望月雏儿,初上情场,便遇上这等凶悍对手。
随着绣塌吱吱作响,望月松开飞凰肩头,瘫软打颤,胸前一对儿娇乳,无力飘摇荡漾。
飞凰见状,得意道:贼淫妇!说!主子肏服你没有!
望月星眸朦胧,气若游丝:主,主子肏服了奴才,奴才挨不住呜呜,饶了奴才
飞凰把望月一双玉腿架起,又插了百余下。
如铁肉棒,终不敌紧绷穴肉,飞凰长吟一声,俯在望月身上,抖腰泄精。
望月雪腿高举,双脚绷直颤抖,眼前阵阵发黑,连呼要死
飞凰泄了两次,再没力气,瘫在床上,呻吟要喝的。
望月强忍身下撕痛,光着屁股爬下床,给主子倒茶水。
再回来时,飞凰已不省人事,张口呼呼大睡。
望月把茶水放在床头,给飞凰盖好被子,拉下帷幔。
忽然,飞凰抬手,抓住望月胳膊,含混呓语道:观瑶、瑶儿陪我睡嗯唔
望月咬住嘴唇,姐姐名字,如今听来,竟如此刺耳。
她甩开飞凰的手,噙着眼泪,胡乱披上件衣服,大步跑出门去
没跑多远,望月便觉下身又黏又冷,她伸手去摸。
拿出来再一看,惨败月色,照亮指尖一抹殷红血迹。
望月啥也不懂,只当是自己尿尿的眼儿,被粗肉棒捣破了。
晚风瑟瑟,望月打了个寒颤,蹲在地上,吞声哭泣
次日,飞凰从床上爬起,直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她抬手乱摸,碰到只茶碗,也不管茶水冰冷,捧起来一饮而尽。
冷涩茶水灌下,肚子里咕咕直叫,飞凰皱起眉头,扯着嗓子叫道:
那个谁,观瑶啊给我找点儿吃的!
话音刚落,飞凰才想起,自己半月前,派观瑶出城办事了。
可既如此,昨晚陪自己睡的,又是
这时,门帘簌簌响动,望月手捧一碗热汤,一碟点心,走进门来。
飞凰一见望月娇嫩面孔,猛地想起,昨夜似与一雏儿交合,身段面貌,皆与望月相似:
望月,我、我昨晚
望月眉眼低垂,把碗碟放在床头,羞红脸道:奴才伺候郡主穿衣
飞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浑身,只有条素纱抹胸儿,亵裤挂在膝头。
而腿间那话儿,正软烂瘫在腿边
飞凰连忙捂住,羞臊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那个,我衣服呢
望月低着头,把丢在桌椅上的衣服,一件件递给飞凰,不敢看她身子。
飞凰穿好衣服,归拢散发,在脑后草草挽起,捧起热汤喝了一口,问望月道:
月儿,我昨晚几时回来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