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主子睡了!怎么着!
观瑶倚着门槛,看着媚眼如丝,咿咿呀呀自渎的妹妹,咳嗽了一声。
望月:啊啊,奶头,奶头怎么回事,好痒
观瑶又咳嗽了一声。
望月:嗯呜下面也是,黏糊糊的什么,尿了这么多
观瑶咳嗽了第三声。
望月:上面还鼓起了个小豆子,什么呀咿呃!
观瑶打算咳嗽最后一声。
望月:哈、哈啊啊!怎么了呀,根本就停、停不下来啊啊,感觉好想,想尿尿呀!
观瑶再忍不住,厉声道:该死的畜生!你在干什么!
之前几声咳嗽,望月朦朦胧胧间,只当是身子擦着床单响。
直到姐姐这一声大喝,她才如梦初醒,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
观瑶两步上前,批头骂道:该死的东西!我才出去几天,你就长本事了!
望月虽然不懂人事,却也依稀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好,只得抱着身子,跪在姐姐面前。
观瑶哼了一声,扯出几件衣服,丢在望月面前,别过头道:
先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要问你!
望月穿好衣服,低头站在姐姐面前。
观瑶在椅子上叠腿而坐,一脸严肃瞪着妹妹。
虽然两人年纪一样,可观瑶满脸威严样子,仿佛是个教书先生,而望月是她手下恶劣顽童。
观瑶上下打量了番妹妹,冷冷说道:
好啊你,长本事了是吧?竟也干起这龌龊事了!
若是往常,望月肯定是乖乖挨训。
可如今,望月经历人事,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她抿着嘴唇,朝观瑶翻个白眼。
观瑶厉声道:你什么意思?干了脏事,还有理了是吧!
望月下意识低头,小声嘟囔道:也不知道是谁干了坏事,尿了主子满身
观瑶顿时涨红脸,支吾道:跟、跟你没关系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干什么了!
其实,望月本想找姐姐诉苦,可看观瑶眼下这幅态度,望月摆出浑相,扭头噘嘴道:
昨晚上?我跟主子睡觉了呀,怎么着!
观瑶顿时火冒三丈:主子千金之躯,是你能动吗?
望月心口一酸,跟观瑶阴阳怪气:
哼,咱都是侍奉主子的奴才。凭什么只许你在主子床上撒尿,不许我跟主子睡觉!
观瑶恼羞成怒,一拍桌子,霍地站起来:你放肆!
望月见姐姐额头青筋暴起,知道她是真发怒了,吓得胸口里砰砰直跳,嘴上依旧逞强:
哼!也不知道是哪个骚货,嘴里大呼小叫地要肏主子!那才叫放肆呢!
观瑶气得,只觉眼前发黑,抬手抽了望月个耳刮子。
这一巴掌,打翻了望月心里五味瓶,委屈、恼火、嫉妒、困惑,化作汩汩清泪,全涌了出来。
观瑶见妹妹哭了,心里不是滋味,放软语气道:你这孩子啥时候能长大
不想这一句话,正好戳到望月心头痛处。
望月跺着脚大哭道:谁是小孩子了!我就是哄着你,才管你叫姐姐,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凭什么管我!
一番话,说得观瑶也耍起性子来:什么叫哄着我?你这是什么畜生话!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没本事!我得处处护着你吗!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
望月大声哭嚎道:不愿意管就不要管!谁稀罕你这个姐姐呀!
观瑶毕竟也跟望月一般大,听到这等绝情话,不禁赌气道:
那好!你给我滚!我没你这个妹妹!
滚就滚!以后别想跟我说一句话!
说罢,望月转身跑出门去。
观瑶气浑身发抖,把本要送望月的珠钗摔了,扑到床上呜呜直哭
望月出门,独自在小花园哭了一阵。
既然跟姐姐恩断义绝,那两人此后,就各凭本事,伺候主子。
可自己方方面面,都比不上姐姐。若观瑶来搞她,自己又该如何在府上安身立命?
思来想去,望月打算去找府上万事通,巧玉小姐问问办法。
这巧玉小姐,颇有一番来历,她本是朝上,殿阁大学士的千金。
大学士当年,也不知脑子搭错了哪根筋,竟写了副表来参皇上,结果得了个犯上作乱的罪过,被赐满门抄斩。
飞凰郡主跟大学士交好,不愿让其绝后。于是她暗中打点,把大学士唯一女儿,划到出家籍,改名巧玉藏在府上,对外说是供养的带发修行人。
皇帝心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巧玉就一直待在郡主府上,直到如今。
巧玉聪明伶俐,学识渊博,号称知阴知阳,知因知道。时常给府上人出谋划策。
飞凰嘴上说,巧玉是个半瓶水江湖骗子,但遇到大事,也会主动找巧玉商量。
望月平时,也跟巧玉玩得来,便想先问问她,观瑶那铁裆功是咋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