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才,要帮明台撇清责任也是可行的,更何况还不排除明台真是被利用的可能。
而确定与军统有关的一百三十七号,现在还不知道租屋人是谁。
「一个花花公子,有没有可能是一隻杀人不眨眼的蝎子呢?」
汪曼春不知是在低喃还是在问话,朱徽茵没听清,又问了一次:「啊?」
「我说,一个花花公子,会是一个抗日份子吗?」
朱徽茵装成认真思考的样子,最后慎重的回答了汪曼春:「如果这个花花公子是偽装的呢?他给我们看的,很可能是做为偽装的假象。」
汪曼春是打心眼里希望明台与这事无关的,他恨明镜,是因为明镜阻止她与明楼在一起,而且明楼在巴黎一待就是十年,明镜的所做所为可以说明楼毫不知情,但明台之前在巴黎待了一年,明楼还能说明台的所做所为他全不知道吗?
她知道明楼是无辜的,但日本人却不像她那么信任明楼。
汪曼春交代了朱徽茵儘快找出房东,人就去了新政府办公厅向明楼报告她抓到毒蜂的这件大功劳。
明楼听到自然是很开心的,开心得立刻站了起来,看她的眼神也多了些许激赏,而明诚的脸上可没有笑容,他就像刚抢到玩具才得意没多久玩具就被收走的孩子一样,用着极为厌恶的眼神看着汪曼春。
汪曼春是胜利者,自然没去理会明诚,而且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
「南田课长都没能完成的事,曼春你居然做到了,这可是奇功一件,我一定要为你请功。」
汪曼春笑了,笑明楼的急切,实在是新政府最近连连遭受打击,他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吧!
「师哥,别急,他还没招供呢!不过据我分析,他应该就是第三战区密码本的护送人,顺藤摸瓜,我不仅要利用他得到密码本,还要利用他破获军统上海站,到时师哥你再一併请功也不迟。」
「到时候,我一定向周先生提议,让你来主导七十六号。」
「职责所在,我相信努力必有回报,只是我更介意的……是我在师哥的心中,是主是次?」
明楼的视线似乎游移了一下,然后开口要遣退明诚:「阿诚,你先下去吧!」
汪曼春还没尽享胜利的荣耀呢!怎能少了观眾,她转移了话题,让明楼留下明诚。
「等等,师哥,我还有疑问得问问阿诚。」
「喔?什么事?」
汪曼春拿出了一份清单,上头列着的人名里有着明镜的名字:「关于这个购买记录,虽然买錶的人是明董事长,但买的却是男錶,我想着明家这种事都是僕人在处理的,想问阿诚这錶究竟是给谁买的。」
明诚哪里不懂汪曼春的小心思,就是想在言语里贬低他,讽刺他就是一个僕人。
明楼这回倒没有因为「僕人」两个字反驳了,汪曼春很得意,她立了功,地位马上就真真实实的凌驾在明诚之上了。
「阿诚,这錶你有印象吗?」明楼喊了明诚上前。
明诚上前看了型号,立刻就能认出是哪只錶:「大哥,这是你在巴黎时大姊买来送你的,就是后来明台喜欢,要去了的那一只。」
明楼的眼神一瞬间有了莫名的波动,汪曼春看出来了,所以明楼会去典当行赎了另一只錶,果然是原来的錶出了问题吧!
明楼的眼神恢復得很快,马上就回给了汪曼春满满的笑容:「这只錶你也记得的,就是我回国后一直戴着的那只錶,后来你问我去了哪里,我说送给明台了。」
「所以现在明台手上应该还有这只錶吧!」
「应该还在吧!怎么回事?」
汪曼春有些欲言又止的,一方面也是在试探:「这只錶,可能跟我叔父的死有关。」
「什么?」
明楼的表情看起来的确是十分震惊,这代表了他是帮明台再赎回了一只錶,但并不知道这只錶竟牵涉到了命案:「我叔父被暗杀的现场,捡到了一只这样的錶,我只是在排查可能嫌疑人,你知道我们的关係的,我得先从明家查起,这是避嫌。」
「我明白。」明楼光是想到明台可能牵扯进这个命案,头就又疼了,明诚急忙取来了阿斯匹灵及温开水,被汪曼春强硬的接过,格开,然后送到了明楼面前。
明楼揉着额头的手放下,看见了汪曼春递上来的药及水,柔情的拍了拍她的手,汪曼春回头,正见到明诚收不及的妒意。
「大哥,我还有事,先出去忙了。」
「嗯!去吧!」
明诚直到背对着明楼及汪曼春走出办公室,脸上才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这个汪曼春果然好测度,完全逃不出大哥的手掌心,明诚当然得配合好,演一个妒嫉的情敌了。
汪曼春可得意了,看着明楼吃了药,想为明楼按摩他的太阳穴,却被明楼把她的手拉了下来。
演戏是一回事,但真的与汪曼春这么亲密,明楼并不喜欢。
「曼春,你记住,不管是谁,就算是我兄弟,你也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