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把张床摇得震天价响,恐怕是他们认识以来最火热的一次交欢。
就在电视上的壮男开始纷纷在美女脸上射精的时候,春天也发出了惑动人心的颤声低吟,两腿不停的痉挛,小屄紧紧包死着,骚水“噗噗”的从肉隙间喷挤出来,小雄受不住她热情的召唤,儿突长,也激烈的吐射出浓精来。
春天喝醉酒一样在小雄身上晃漾着,一不小心失去重心,便翻落到床上,小雄急忙要扶住她,春天还是摔倒在弹簧床上,小雄抚着她红烫烫的脸颊,问说:“你还好吧?”
春天只是“嗯”了一下,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小雄又向她探问了几句,她也答不上来,看样子是累了,小雄便搂住她,按掉了电视摇控器的开关,并且熄了床头灯,拉上棉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与安静。
春天睡了吗?
没有!她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她的心还怪怪的在动荡着,她不停的回想那夜市艳舞的少女,那众人色情的眼光,那摸她的魔掌,那滑过她胸膛的手臂,那电车里的少妇,那散满厅堂赤条条的男男女女,那和女阴交合的特写,她想起了种种的情节,她想起了千奇百怪的念头,她想起了那年轻人诡异的眼神,不由得她心头思绪起伏,辗转反侧,胸口一阵阵空虚。
身旁的小雄好像已经睡了,她转过头来,看着小雄安详的脸,她在他脸上爱怜的轻摸着,并且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坐起身来,下床走到窗边,轻摆开一缝窗帘,皎洁完整的月娘正映在窗玻璃上,十五夜吗?她又推开了窗,一丝丝寒意迎面而来。
街的对面是一家廿四小时的便利商店,门面还亮幌幌的,那店门口骑楼的机车上坐着一个人,春天揉了揉眼睛,咦?没错!是他!是那个人,在夜市里偷摸她屁股的那个年轻人。他坐在机车上摇着腿,夜这么深了,安静的小镇人车皆少,没有其他活动的人口,他在那里作什么?
春天看着他,突然她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觉得他也在看她,她又想起他那令人难以释怀的眼神,当然,离的这么远,那多半只是她的臆测罢了。
春天沉吟了一下,咬了咬牙,暗道了声“也罢!”
回身随便穿上了衣服,套着旅馆的拖鞋,打开房门,轻轻的下楼来。
柜台那老妇人仍旧在打着盹儿,春天推门而出,双手揽胸,跚跚的穿过马路,当她越来越接近便利商店门口,她发现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人果然是用着火热的眼光一直看着她。
春天假装不知,镇定的走过他面前,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人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拦住她,可是他没有,春天有点失望,她走过去,走进便利商店,她胡乱的挑了一瓶可乐,付过帐出来,那人仍是无所顾忌,放肆地看她,春天又走过他面前,而且走得很慢,一边走,也一边盯着他瞧,那人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大姐……”
那人只是这样叫她。
春天冷冷的看他,他从机车坐椅上站起,向春天靠近过来,春天被他的气势所慑惧,不自主的后退着,他则更加向前,就这样俩人一步步相逼着,移向隔邻骑楼的幽暗处,终于春天的背顶到一根水泥柱子,退无可退,那人则贴近到黏着她的胸脯,他和春天还是四目相望,俩人不发一语。
春天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烫,她深深的羞惭着,她不应该这样的,但是那人的眼光这样灼热,像要融化她似的,突然间那人动作了,他冲动的吻上春天,春天感到天旋地转,双臂自然的也抱住他,手上的可乐掉在地上,骨碌骨碌的向外滚开去。
春天回吻着他,她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不停的吻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处地方,那人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摸得她非常难过,春天出来的时候没有穿内衣,那人自然在她的上爱不释手,春天开始觉得她有一种需求,而且越来越强。
那人将春天推开,两手扶到她腰间,执着她的上衣,“唰”地捋高起来,春天迷死人的双峰不停地摇动着,那人死死的盯着它们瞧,两手缩回自己腰间,解开了裤带,让长裤落到脚跟,然后拉下内裤,软趴趴的一根垂在那里。
他的双手又来压春天的肩,春天顺从的蹲下来,那人将下体移近过来,春天伸手捏提起那软,犹豫的张开樱唇,还是将他那半包茎的含进嘴里。
那人开始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春天认真的替他吸舐,但是说也奇怪,那人依然软皮蛇一条,春天可真急了,拇指食指圈成圆型,还替他套动着,他才稍稍有一点起色,春天再接再励,另一手去托他的阴囊,果然他就更硬了。
春天功夫尽施,那要死不活的才逐渐挺成一只大蘑菇,春天将他吐出来,一面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成绩,一面继续套动着保持战果。她左右看着,冷不防他一股精液就喷出来了。
春天吓了一跳,又生气又失望,可是那人的精液还真多真浓,一直不停的喷着,喷到春天的脸上、嘴上、胸脯和裤子上到处都是,好丰富的积贮啊,那人浑身颤抖,一昂一昂的退潮了。
春天这时突然灵台清明,她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