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钱没那么多,没办法投全部,只能租一小块地方。
钱投进去了。
房子建好了。
要是碰见这种事情,那就只剩下亏。
面对这些人,最好的办法都是用钱摆平,除非人脉特别硬。
陈静的资金当然也不足以一口气吃那么多下来,她也只能一点一点地吃,有些事儿确实说起来很容易,但真的面对了,真有点难。
两个人走了一圈,也去了解那家活得好好的客栈,听了他的说法,他挺孤独的,这儿就他一家,形成不了规模,只能自己不停地做便宜宣传,吸引那些游客来。从客栈出来,陈静跟周晨伟又到处去走走。
周晨伟对这儿比肖梅熟悉多了,加上是年轻人,懂得更多。
陈静听着他说。
碰见一卖冰糖葫芦的,周晨伟买了一串给陈静,他说:“这个糖特别脆,一点都不粘牙。”
风吹到陈静的刘海,陈静拨开,迎着风跟阳光笑着接过,“我试试。”
周晨伟逆光。
但看着她被阳光投射的眉眼。
心再次怦怦跳。
随后,二人去吃了午饭,又再走一圈别的客栈,看看人流量。天色将晚,两个人才回周镇,肖梅做好了饭,留周晨伟吃饭,周晨伟没留,他要回去给他妈妈做饭。肖梅一听,立即装了两个饭盒给他。
还装了一保温壶的汤。
说这么晚再做饭什么时候能吃呢。
周晨伟有几分感动,说了好几声谢谢,然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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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
卓越万代。
桌上的笔记本亮着,旁边堆着几份文件。傅临远起身,来到吧台,他打开酒瓶,倒了杯酒。
酒液入高脚杯,光线打在杯底。傅临远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他今日穿着黑色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半截手腕。
他把玩手机,随后,拨打陈静的电话。
音乐铃声响起。
不一会儿,那头接起。
刚洗完澡,陈静擦着头发,轻声喊道:“傅总,晚上好。”
傅临远嗓音低沉,“晚上好。”
前面是落地窗,外面是夜景,隐约可听见她那边擦头发的声音,细碎,陈静在床边坐下,懒散,睡衣领口微滑落,彼此安静几秒。
傅临远抬手解了点儿领口。
“企划书收到了?”
陈静靠着床头,应道,“嗯。”
“我没拿。”
领口解开,喉结也解放了。
陈静擦好头发了,她把毛巾搭在椅背上,把领口拉起,她开口,道:“傅临远,我相信你,不会拿傅恒开玩笑。”
傅临远。
她又这样喊他。
傅临远嗯了一声。
“不会。”
“好。”陈静说道,她声音透过话筒,温柔又坚定,“你我之间,将是一种利益的开始,无关上司下级,也无关过去的荒唐。”
“仅仅只是利益,从此也只有利益。”
傅临远眉梢微挑。
他望着远处的景色,安静几秒,道:“当然。”
“晚安,傅总。”
“晚安。”
电话挂断后,傅临远突地一股莫名的刺痛,令他拧了下眉心,他顺手把手机扔在一旁的吧台上。
解着另一只手腕的袖扣。
他微微深呼吸一下,这才有几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