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近到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眼睫,能看到她眼里闪过的微光,那双含着浅浅笑意的眼睛透过视网膜,深深地印刻在了谢金灵的脑海里。
她感觉胸腔里关着的心脏再一次被庄启玉揉碎了、碾烂了,即使拼凑得再完美,也会因庄启玉的一个眼神,一句话,甚至只是一声轻笑,而再次碎成一滩软软的酸水。
眼睫颤颤,谢金灵紧闭了下眼,试图让自己狂乱的思绪恢复理智。
“这次回上海后就不忙了吧,好好陪陪我,可想你了。”
庄启玉慢悠悠地说道,中间还含了下她的下唇,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跟她蹭了蹭鼻尖。
庄启玉用这种语调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很难用言语去形容的柔情,就好像你是她深爱的人,语调虽然平缓,但是其中却饱含了深情。
谢金灵是很缺爱的,故作坚强、冷淡的外表下是一颗渴望被爱的脆弱的心。
这样的庄启玉很难让人不心动,而且又是在谢金灵经历过那样特殊场景之后的直抒胸臆的表白。
谢金灵对于爱的理解与表达是倾向于委婉的,”想你”这两个字的杀伤力要比”爱你”更大。
仔细想来,她似乎从未对最爱的妈妈说过一句”爱你”也,每次都是用”妈妈我想你了””妈妈我好想你””妈妈我昨晚梦到你了”这类的话来表达她对妈妈的爱。
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厚重城墙于瞬间崩塌得一塌糊涂,胸腔充盈的情绪让她突然很想哭,可她表情向来淡,即便内心已是波涛汹涌了,外在表现也只是眼睛红了些而已。
“好。
她话音刚落,微张的唇又被堵上了,这次是更缠绵的湿吻。
谢金灵还是习惯性地憋气,庄启玉就会停下来让她换了气再吻上去,吻完之后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
谢金灵长外套里面是一件藏青色的学院风针织衫,有个白色的领子,谢金灵穿起来很乖,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的,气质干干净净。
腰腹传来酸涩,庄启玉突然感觉想要得厉害,她舔了舔火热的唇,脱下谢金灵的外套,拉着她去浴室洗手。
温热水流冲刷着两双交迭的手,洗得极细致,冲净泡沫,擦干手,庄启玉的眼底燃着两束暗沉的火苗,看向谢金灵的目光简直像是要把她连皮带骨地生吞了。
心下里发颤,就在谢金灵以为她们要在浴室做的时候,庄启玉却牵着她的手把她带了出去。
“去外面,这里冷,别把你冻着了。”
谢金灵只一抬头,庄启玉就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知道她想问什么。
“嗯。”
谢金灵低下头,海藻似的长发垂下来,浓密又柔顺,和它的主人一样乖。
庄启玉跪坐在沙发上,凉津津的手指抚摸着她火热的唇,沾了点湿润后从那微张的唇缝间伸了进去,碰到了极为湿热的舌面。
舌面上有舌苔,缓慢磨擦时能感受到那些一个个稍稍突起的小颗粒。
随着修长手指的深入,她看着谢金灵逐渐变得紧张的神色,咬着那白净的耳朵轻声道。
“好久没做,舔湿一点,我怕伤到你。”
性爱中很寻常的一句话,但谢金灵听着却觉得格外害羞,热意又在脸颊上漫漫地烧了起来,和呼入耳道里的热气交相辉映着。
指尖在湿润的穴口打转,浅浅地伸进去一点又即刻抽出来,引得里面嫣红的软肉不断蠕动着想要挽留。
腰腹又酸又空虚,搭在庄启玉腰上的手收紧了,谢金灵差点叫出声来。
好久没做了,经过这一顿撩拨,谢金灵感觉自己心底那点瘾被彻底勾了出来,想要得厉害。
她抬了腰,主动去吃庄启玉的手指。
试了几次都没对准位置,空虚的感觉更甚,腰腹好像有一团虚无的火在烧着,不发热,只会生出许多酸软的空虚。
谢金灵被磨得都要哭了,细细的手指在庄启玉驼色的羊绒衫上神经质地痉挛着。
“庄姐,你进来”
她眼睛里闪着泪光,好像庄启玉不给她,她就要哭了。
尾音拖得长长的声音软乎乎的像是在撒娇,庄启玉迫切希望再听她说一遍。
手指插入湿软窄紧的穴道,这次插得深了,非常坚定地插入了两个指节,中间最粗的指关节有着皮堆迭而成的褶皱,打着旋地磨着穴口舒服极了。
就在谢金灵餍足地呼出口浊气的时候,那根她本以为会再次深入的手指却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