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到沉岁腰上,没什么进一步的过分意图,只是姿态有些亲昵。
“你想让我做你的情妇,换你帮我爸爸治病?”
沉岁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一开口就又憋不住哭腔。
——她真的太会委屈太会掉眼泪了。
这点周则十分清楚,又喜欢又痛恨,几乎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
周则眉心拧了拧,觉得这么定义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太刺耳了。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真正刺痛他让他不悦的,是这个称呼后沉岁所遭受的屈辱。
见周则不说话,沉岁以为是种默认,自顾自地追问下去:“你不会觉得我会屈服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看我卖身救父的戏码吗?不荒诞不狗血么?况且我爸爸如果知道,他女儿做这种事情来给他治病,他就会愿意么?”
这些话她说的很快,像是不经思考便吐露了心声,可一字一句,她眼泪越掉越快。
越是这样说,她越意识到,这些话看似有骨气,可她根本就做不到。那可是她爸爸啊!
周则的眉头越拧越深,真是忍不住想给她这张胡言乱语的嘴给堵上。
他想了,就真的做了。
直接掐着那寸扬得高高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