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涌动,领口大襟和下摆处镶以片金,容颜肃穆。
“宣大吕国二皇nv吕清,五皇子吕辰,使者觐见,”太监在大殿门口喊到,尖锐清晰的声音落下,紧跟着脚步声渐起,几人缓缓踏入殿中,为首的便是二皇nv吕清。
夏悠端坐高处,垂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
吕清年近四十,算起来,b夏悠还大上十多岁。许是经过什么特殊的保养,皮肤依然紧致,皱纹极少,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个二十多岁的少nv,只有露出笑容时,眼角才显出几丝纹路。
她长相温柔和善,看着极为舒服。但能在吕国众多皇nv中脱颖而出,让吕皇青睐,又怎么会是个善茬,工于心计是肯定的。现任吕皇虽才五十出头,但身t已经大不如前,长卧于塌上。
有传言称,她有意定吕清为下一任nv皇。
款款施礼后,吕清举掌拍了拍,几个壮硕的男人扛了箱子上来,随着箱盖的闷响声,一个又一个华贵的礼物展露在众人面前,出手非常阔绰。夏悠大方接受,一番客气后,便是夏国为示友好准备的歌舞表演。
歌舞动作做来做去也就那么几个,内敛古典,尤其是群舞,看久了也有些审美疲倦,夏悠百无聊赖,歪着头同身旁的文皓汝说话,“你可猜得出那吕国二皇nv有多少岁?”
文皓汝没有犹豫就回答道,“三十以上。”
夏悠,“你怎么看出来的?”
文皓汝面不改se淡淡道,“两r下垂。”
方才她行礼之时,身t前倾,躬身弯腰时x前塌下来一片,文皓汝处在殿上斜右方的角度,一眼望去尤为明显。
“……”夏悠听闻视线不由自主朝她x前挪去,吕国服装腰间系带系得紧,仔细看的确能看得出来下垂的痕迹。
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夏悠挑眉,意味不明说道,“皓汝真是观察细致入微。”
文皓汝嘴角g起一抹弧度,没作解释。
隔着殿中央身姿妖娆的舞男,夏悠仍斜眼在吕清脸上逡巡。
她坐地挺直,目光炯炯b年轻人还有神,看得夏悠不禁感叹,“这皇nvjg力旺盛,不简单啊。”
“您不也jg力旺盛吗,何须夸赞其他人?”文皓汝给她倒了杯茶,碧绿的汤se在白茶盏中尤为盈亮,殿下之人都喝的酒,唯有她是一盏子茶。
他说话音调平平,没带任何情绪,但不知为何,夏悠接听着总觉古怪,“你说,朕怎么jg力旺盛?”
“陛下励jg图治,白日劳心于公务,”他把茶杯递给夏悠,语气寡淡,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晚上,除了g0ng里的皇夫,还有jg力与其他男子戏耍。”
“???”
如果说夏悠听着他说第一句话时,还欣慰自己的努力被人看在眼里,第二句话瞬间让她有些迷茫。
她怎么就和其他男子戏耍了。
此时歌舞结束,舞男正有序退出殿中。夏悠正想继续盘问,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夏皇陛下,我愿献舞一支。”
夏悠抬眼,大吕国五皇子吕辰从右方走出来站在殿中央,他长相带着吕国男人特有的深邃,鼻子尖挺,很有异域的味道。
吕清也跟着附和,“我五弟吕辰善舞,在我们大吕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夏皇陛下看后定能眼前一亮。”
“大吕国男人善舞,听说身t都很软,陛下不想试试,”y测测的声音又从身旁传来。
“……”夏悠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古怪在什么地方了,这语气直接让她想到了以前看的古装言情大戏,受冷落的妃子都是这个调调。
“啊,你这么一说,朕好像有点兴趣了,”夏悠朝吕辰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而后压低了声音漫不经心回答了文皓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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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场滴这位不是男主
一支舞下来,确实让人眼前一亮。正如文皓汝所说,他身t极软,时而下腰,弯出的弧度惊人。
但毕竟在现代看过各种类型的舞蹈,离惊yan似乎还差那么点感觉。夏悠环视殿中大臣,却见她们享受其中,看得目不转睛。
最后动作收尾,吕辰在热烈持久的掌声中回到了自己桌前。
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形容词后,夏悠官方地赞扬了几句,“吕国五皇子果然善舞,表演当真惊yan四座。”
吕清柔柔一笑,眼角眉梢都是压不住的骄傲,矜持起身面向夏悠说道,“听闻夏皇陛下g0ng中皇夫个个天人之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五弟虽姿se不及,但也是清隽,而且夏皇陛下也见了,他舞技多样,动作柔软,也是难得——”
“……”夏悠突然感觉车开到了自己脸上,却也明白了她的话中之意。
联姻之事在各国间时常发生,夏国因只有夏皇一人正统,其他两国往这送人,并不需要大惊小怪。
明白后,夏悠看向了当事人吕辰。他一直安安分分坐在自己位置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