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灌入甬道,烫得娇嫩的内壁剧烈收缩,女人又一次痉挛着,浇下汁液,和那白浊汇聚交融。
白谨行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兴奋地舔了舔牙根:
“姐姐,好吃吗?”
她应该是喜欢的——因为他的龟头此刻被牢牢卡在穴口,让他想退都退不得。
白谨行俯下身,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唇角。
“不能贪心。”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白璧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深吸一口气,他咬紧牙关,将陷进去的半个龟头干净利落地往外一抽——
硬棱刮过穴口的媚肉,猝不及防的离开让一直被撩拨又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女人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挽留,却阴差阳错闭合了肉缝,将蔓延到穴口的白浊悉数咽下。
白谨行看着,喉结动了动。
又硬了。
但他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她腿心先前溢出的汁液,随后将她的内裤穿好。
下一步应该把她的睡衣扣好,但他看着,还是有些舍不得。
他再度俯下身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后,从脖颈到锁骨到酥胸,从手臂到指尖到脚趾……
他近乎虔诚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又克制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指尖残留的她的淫液都被他一一舔舐干净,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肢,声音沉哑如浸了水的沙,凑到她耳边近乎宣誓般一字一顿:
“姐姐,下一次,我可就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