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霖挑眉看黎杭。
黎杭散漫的靠在墙上,指尖的触感好还存在着一些黏腻,“很好摸…”
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薄烨霖轻笑,视线从女孩的伤口转移到脸上,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男人不动声色的处理着姜荔额头上的伤口,用的消毒药也从碘伏换成了酒精,酒精消毒更痛。
姜荔攥紧衣角,痛的额头都隐隐冒出了一些冷汗,司毅瞥了一眼薄烨霖,“薄哥你怎么不用碘伏?用酒精消毒这不得痛死她。”酒精更容易刺激伤口,还更痛。
黎杭淡淡看了一眼薄烨霖,又看了一眼姜荔,“她妈就是你讨厌那个女人?”
薄烨霖没有说是,等他处理好黎杭额头上的伤口转头跟司毅说,“等下我送她回去。”
“哇靠,这小豆丁真惨…”司毅暗暗瞟了一眼薄烨霖,“这…别弄死她啊…”
他还没玩着呢,就这么弄死总归有些可惜,起码给他玩残了再弄死也没关系。
好不容易找着个合胃口的,他肉都没吃着。
“走了!”黎杭催促司毅。
薄烨霖的性格黎杭了解,要是想弄死姜荔他早就下手了,不用等到这个时候。
黎杭淡淡瞥了一眼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孩,眼眸冷沉,想起手指摸到那一颗惊颤柔软的小红豆,他越摸那处小姑娘哭声越大,少年喉结微滚,要是用道具会哭成什么样呢?他有些好奇,应该会哭的很大声。
想到这少年发觉自己身下那一处竟然有了反应,他低头嗤笑,听个哭声也能有反应?
姜荔微微睁眼,她看见一缕光线。
医务室的门禁闭着,她只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他坐在电脑桌前查阅着一些资料,女孩起身,额头上的痛感贯入大脑神经,不远处的男人听见声音回头望着她。
薄烨霖倦懒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金色钢笔。
女孩看见男人惊惧的缩着身体。
“想不到你妈是这样的货色你也是!”
“想要勾引司毅跟黎杭?也不怕他们两个把你玩的骨头渣都不剩,你以为敞开腿他们就要你?你骨子里真是跟你妈一样荡…”
“你住嘴!”姜荔拿起桌边的一瓶药砸到男人的头上。
她应该忍忍的,妈妈也这么教她,喊她不要去惹舅舅,可是…
可是她没忍住,她不允许有人这么侮辱她的妈妈。
薄烨霖唇角露出一抹阴森的弧度,姜荔恐惧的后退,她想要穿上鞋子离开这个地方,男人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按压在一张小木床上,力气太大,小木床发出“吱吖吱吖”的声音,男人收缩力道,眼眸嗜红,“那么喜欢勾引男人?好啊,我让你爽!”
薄烨霖粗鲁的扯下姜荔的校服长裤,男人被恨意冲昏了头脑,女孩哭喊着想要爬走,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要把她整个人都吞没。
直到最后一层布料被他无情的扯下,那粉嫩带着一些稀疏毛发的一处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薄烨霖看都没看女孩的微颤的花瓣,他没有深入,眼里也没有多余的情感,扶着她的腰只在外面阴狠的摩擦着,男人懂得该碰的敏感位置,小姑娘不一会就在他的手下溃败了下来,花瓣变得泥泞不堪。
“呜呜呜…舅舅…”
已经是第几次了?姜荔忘记了。
她的那一处已经被男人用手指摩擦的酸胀不已,薄烨霖学医的,知道女人的敏感位置在那里,他手指不用放入里面都能让她释放,男人炙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脖颈处,他望着手中的水渍,低声嘲弄,“这么荡?真不愧是婊子的女儿!”
薄烨霖掐住她脖颈的力道已经逐渐放松下来,姜荔小手摸到口袋里,摸索到一块玻璃,女孩紧紧的握住玻璃锋利的那一端。
玻璃扎破了她的皮肤,她整张脸埋在他的怀里低喘哭泣,他看不清她的神情。等到这个男人放松警惕时她用力的将锋利那一面玻璃扎到男人的手臂上,薄烨霖猝不及防被她划伤,姜荔急忙抽上裤子躲在门边,她两腿发软,站都要站不住。
薄烨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狼,男人身上弥漫着一股阴沉沉的血腥味,这让姜荔更加的恐惧,医务室的门已经被关上了,她没有地方可以逃,女孩握紧手中带血的玻璃,她弱弱的轻声,“舅舅,妈妈还在等我,你让我回去,求求你!”
“回去哪?你这个样子想去哪?”
“也是…”他语气讥讽,“你都被你那么多男人玩过了也不差这一两个了!”
姜荔想不明白舅舅到底为什么那么恨她跟她的妈妈,她们只是想要活下去。
她不想没饭吃,更不想看见妈妈哭…
他们这些男人都把错归咎在她的妈妈身上,把气撒在她们身上,他们比她还要无能懦弱。
没有人会来救她,姜荔的身体被压在窗户边,薄烨霖掰开她的手拿出那一块带血的玻璃,好痛好痛,这块玻璃是她在体育室捡到的,她藏在口袋里,但此刻那玻璃锋利那一面割的她的血肉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