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被揽住腰亲吻,唇舌都被包覆着吸吮舔舐,哥哥湿热的嘴唇含着她的唇窝缓慢开合律动,唾液温暖地涂满唇面注进口腔,都是她熟悉的甘甜味道。
两个人舌头不住的舔动交缠,滋啾滋啾地接吻。身体自发地和对方贴紧,隔着西裤和层叠的裙摆轻蹭移动,直到被紧紧裹在内裤里的烫热阴茎完全正对着凹陷处。江如烟抱紧哥哥后背闭着眼羞涩地感受着下体被反复轻顶的触感,自己的牙齿也被哥哥粗滑的舌头抽离着舔弄,细密的痒。
“宝贝…想要你……”江霖呼吸灼热地嘬吸着妹妹圆润软滑的唇珠,不停发出滑腻吮吻的水声,下身则是摆腰挺动,内裤已经湿滑一片。
江如烟轻声哼吟着换气,唇周都是热滑水渍,眼神相对间能明显感觉到搂着她的男人有些失控,他的两手已经下移至她的臀部用力往前扣,情色地挺腰。江如烟乖巧地吸了一会哥哥的舌头就两手按着他的肩后撤,唇舌刚一抽离还没说几字就又被捧着脸亲吻。
“哥哥,要到时间嗯…啾啾……”
江如烟被亲得眼尾晕红,锁骨肌肤情动地泛粉。亲到后面头脑已经酥热空白,不再思考除哥哥之外的一切,身体软绵地靠着对方,温热爱液沿着腿根缓慢下滑。
这场炙热得近乎窒息的接吻在房门轻响时停了下来,江霖揽着眼神迷离的妹妹说了一声“进来”就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用抽纸仔细擦干那些光亮热滑的唾液,被反复亲吻过的嘴唇鲜红诱亮,微微的肿。
霍婉和谢瑱跟着化妆师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声地和一旁的谢瑱抱怨。“急色的老男人。”
化妆师半蹲着给靠在新郎怀里的少女补完口红和部分底妆后就退了出去,两个女孩分别拿着戒指盒和捧花无言地等在一旁。
江霖垂眼看着妹妹还带着情潮气息的脸,那双水墨色眼睛含着潋滟水光娇柔地与自己对视,乖巧漂亮。
“好,听老婆的。”江霖亲了一下妹妹脸侧就把人放下,等她拿好捧花后就伸臂让宝贝挽着,一起来到宴会厅门前。作为兄长和丈夫,他将陪她一起走到生命尽头,骨灰共存。
宴会厅灯光忽暗,所有人都看向后方,音乐轻缓庄重,一束追光一并打在这对新人身上,随着他们踏上路引台的步调缓缓移动。司仪简单引导后就和宾客一起看着这对亲兄妹走过象征着他们爱情起始至圆满的路途,两个人的眼神默契地交缠流转,唇角都带着笑。
江霖定定地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妹妹,她在青涩稚嫩的年纪就嫁给了自己,望着他的眼神依恋喜悦,清纯漂亮得想亲吻她温暖跳动的心脏,用唇舌切实感受她鲜活腥甜的生命力。更想以自身的血肉去喂养她,作为能让她活下去的养料亲密地滑过她的口腔,食道,胃肠,肛门,和宝贝身体内部各处器官接吻。这样的爱欲妄想时时侵占着他的大脑,全身心地深爱着这样美丽娇弱的妹妹。
江如烟有些羞地垂眼,哥哥的眼神过于炙热,全身都像在被舔舐蒸烤,黏腻闷热。可是她只会更加爱他,没有其余选择。
登上婚台宣誓后,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戴上戒指,在司仪与宾客的祝福声中闭眼接吻,无数飘带彩纸缤纷落下。
之后扔捧花时落地弧线正好处于霍婉和谢瑱中间,于是两个女孩都下意识伸手。霍婉有些错愕,第一时间想松开右手却被谢瑱扣住手指没能抽离。江如烟回身看到的就是两个闺蜜一起接住的捧花,手指紧扣。
“正好我的祝福都传给了小婉和瑱瑱,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霍婉莫名有些紧张,而谢瑱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只能就这样和好友一起拿着捧花在贵宾席坐下。
“谢瑱你干什么啊,捧花给你拿着又没事。”霍婉抽出手,费解地问这个寡言的女孩子。
谢瑱淡淡看了一眼霍婉并没有解释,已经想好要如何跟她睡一张床。毕竟她们都是女孩,理由有很多。
尽管婚礼已经摒弃了大部分不必要环节,等完全结束也已经到了下午三点。江霖回到休息室时江如烟已经卸完妆取下饰品刚换上杏色毛衣,两条腿纤白光裸。尽管室内开着热空调,但妹妹那白透的肌肤还是给人柔弱的冷感。
“宝宝冷不冷?”江霖拿过一旁叠得规整的黑色丝袜蹲下身握着妹妹嫩白的脚踝亲自套上。
“不冷的。哥哥之前敬了好多酒要吃点东西,不然胃会不舒服的。”江如烟两手轻抚哥哥脸侧,眼神温柔依恋。
“听老婆的,我们一起回去吃。”江霖笑着给妹妹提上丝袜,又给她穿上半身裙和大衣,套好长靴。之后才开始换自己的西装,而他的宝贝则乖巧地给他翻整领口系好领带,眉眼带着青涩的知性温柔。
“老婆好乖,亲一下老公。”江霖低头与妹妹额头相抵,他的小妻子听话地踮脚亲了他一下,水墨色双眼中满是甜蜜情意。
到家后,保姆已经做好一桌热菜,都是江霖和江如烟最喜欢的菜式。两个人吃完后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爱情片总是从前的最好,色调温暖,情节诚挚简单。
江霖温柔地吻去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