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嵌入弹匣插进右腰枪套,一双眼在灯带冷光下衬得极黑。
“血清成分报告江灏一个小时前已经送过来了,目前还没收到骆恒出货的消息。”江朔习以为常地看着这个丝毫不见老的男人动作极快地装备枪械,心里荒诞地在猜想夫人能不能摸出江爷手上的枪茧。那个温婉漂亮的女人似乎从未问过江霖的职业。
走出密室后江霖接过档案袋绕开封绳取出报告,翻过几页后目光停在一处若有所思。
“江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江灏送过来时说成分都很正常,连国卫条例允许的添加剂都没有。”
“过于正常反而不对。骆恒比司徒启更贪,没道理不在自研血清上弄些猫腻。应该还有对应的诱导剂被包装运过去,通知新瑞一并截下来。”江霖合上报告递给江朔,看了一眼书房里的挂钟,下午一点十三分。在六点前回来应该是来得及的。
“这央府府主就是祸害,上任瞎出台政策,现在这个又总在暗地里搞小动作要压我们渥区一头,您本来能放心陪夫人的。”江朔叹了口气,他也不年轻了还得因为这不安分的央府跑动。尽管拜特制血清所赐他的容貌衰老得并不多,但身体机能的退化实打实的反馈至大脑。所谓的新人类不过是服药成瘾的可悲病人,区别在于是圈养还是放养。只有极少数人的基因在这场凶猛疾病中得到进化,他们长寿而年轻,身体机能退化得极为缓慢,无限接近旧时代古人幻想的长生。
“骆恒只是一项,在去毒疫苗出来之前你和江望还不能退休。”江霖轻笑,十几分钟前妹妹亲吻他的触感和温度还鲜明留在唇上,香甜温软。
这种堕落的国家本来没有改变的价值,但妹妹还要陪他很多年,总要抽时间去清除滋生的跳蚤已经让他厌烦。合并各区取消央府由他独立统治的确会费不少的精力与时间,但这是长久安定的必然选择。他想要妹妹能随心所欲地去往这个国家任意一处,真正去除过去的枷锁。契夫和保护项圈将不复存在,所有女性都有自主决定的权利。
“江爷,最新线报,骆恒准备出货了。”江朔看着弹出消息的手机屏幕无奈地轻叹,“这是要一次性把落下的训练都捡回来了。”
“望叔,不用陪我去别墅了,其他人送也一样。我还有个速递在路上。”江铭瑞摘下耳机,当着江望的面给江隋发了语音消息。他需要等一个小时再出发。
“速递可以之后送过去。”江望提起行李箱委婉拒绝,并不松口。江霖既然指派他送,很明显是要亲力亲为,不能拖延更不能换人。他们父子为何离间并不重要,也没有探讨的必要。
真是一条好狗。
江铭瑞心内嗤笑,面上并不强求。“也行。不过朔叔的手机好像从刚才就接不通了,那个速递我填的他的号码本来还想问一下。”
“可能信号不好,少爷可以之后再问。”
这面容俊雅的男人搬完一趟后又亲自上楼将那些外形尖锐又不好提的杂物搬下来,像是并未察觉这打包之人的恶意。
江铭瑞戴上耳机不再插话,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江望来回上下楼。电梯刚好在他们出发前坏了,这是不可抗力。只能辛苦江望多走些路。
等到可以出发已经是一点五十。江铭瑞靠着座椅手指轻敲膝盖,闭眼沉浸地听着音乐。江望车技很好,几乎不觉得颠簸。
直到隐约传来声响。
江望喊了几次才让后座的男生睁眼摘下一边耳机,挑着眉无声地问他怎么停了,眼神困倦玩味。
“少爷,江隋之后会来接你。”江望交代完后就推开车门上了另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在车门关闭前隐约可见枪管冷光。
时间刚好两点整。
“严仔,做得不错。”江铭瑞笑着看向从另一侧上车的男生,他们的着装是同一款。
“瑞哥你先走吧,时间比较紧。”严晟杰拉上帽子开始翻新手机里的录音,瞥见江铭瑞的白色耳机顺手拿来戴在头上,里面却是无声的。严晟杰一愣,意味深长地看着已经换装隐入人群的好友背影。“瑞哥,你真是个疯子。”
江铭瑞轻推房门极力平复着剧烈奔跑后的呼吸,贪婪地嗅着空气里甜美的体香,心脏极速挤泵收缩,大脑兴奋充血。门被他无声锁上。
还留在那辆车上的严晟杰到底能不能瞒过江隋,之后的人群暴乱又能拖延多久,又或者他的父亲会不会因此直接放弃拦截等等未知变量,都无法消解他越发难忍的爱欲。阴茎已经勃起得疼痛,膀胱熟悉的在发胀,极度想要排尿射精,极度想要跟她阴道紧密嵌合。
江铭瑞颤抖着脱光,肉红阴茎跳动得几乎痉挛,顶端糊着一层厚黏热烫的透明腺液。他裸着身走到睡得脸颊微红的母亲床边,轻柔拉开薄被的同时将浸满药液的手帕覆盖在她的鼻尖,焦渴地看着她慢慢吸入,睡得更深。手帕上的热气轻微起伏三次后,江铭瑞就焦躁地甩开,一腿跨上床紧紧压着这具温暖甜香的身体,狠命用阴茎隔着一层柔滑布料顶磨那幼时就看过无数次的粉嫩凹口。濡湿那片窄小布料后,江铭瑞就手指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