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他甚至射了不止一次,鸡巴被夹在两人的中间滚在两人的腹肌上来回按摩,叠加着身后的快感,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刚开始因为疼痛软下去的肉棒在快感上来的几个瞬息之后就又站了起来,从开始到结束水就没停过,一直淋淋漓漓的往外淌。
皇甫晟抹了一把他射出来的精液难以置信的调笑他:“哈,法。
明明他们已经连上床的次数都数不清了。
烛火突然在这一刻熄灭了,黑暗中连一丝光火都没有,晏云起感受着握住自己的手掌,有什么东西顺着对面人的手送了过来,眼前的漆黑让晏云起看不见那个东西的样子,但他隐约知道了那是什么。
皇甫晟手腕上有一串黑檀木的佛珠,从晏云起法,嫣红的雌穴肉埠翻转,直接成了一个只会冒水的泉口。粗壮的肉棒时不时带着满溢的泉水涂抹到大腿根上,窗外的月光明亮皎洁,透过支开的窗户照到床边,皇甫晟借着月光看着眼下大开的门户,用分泌着黏液的龟头顺着壮汉的逼口和腿根上下摩擦,留下的水痕还没等干透就让壮汉自己流出的淫水冲刷了个干净。
眼看着皇甫晟终于停下了这酷刑般的折磨,壮汉却突然开始忍不住的晃动腰肢,刚刚的抽逼玩儿的他穴内瘙痒不止,体内深处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到处撕咬,偏偏壮汉自己却一点都够不着,而皇甫晟还在扶着肉棒到处磨蹭,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壮汉气喘吁吁的夹着腿,试图让身前的人像往常一样直接肏进来,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可今天的皇甫晟就好像有意要折磨他一样,在穴口抽抽打打磨磨蹭蹭,却偏偏不肯进去。壮汉生来就是个老实人,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十几年也没学过那些个床笫情趣,连个求欢的软话都不会说,只能自己在那儿不得章法的胡乱磨蹭。
皇甫晟还是没有插进去的意思,只会不停的用龟头顶着雌穴摩擦,马眼处冒出的黏液和壮汉肉逼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蹭得到处都是,壮汉不自觉地往后退,敏感的穴口不停的一收一缩试图直接把龟头吞进去,全被皇甫晟故意拿着躲开了,壮汉哪里受得了这么撩拨,龟头在他的穴口浅浅冲刺,时不时破开两瓣逼肉戳进去半个头,抽插两下又快速拔出,逼穴被折磨的越来越空虚,壮汉的喘息声中湿意越来越重。
“小母狗现在应该说什么,嗯?”皇甫晟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到壮汉的肚子上,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龟头已经怒张成了深紫色。
“啊不不是我不是额!”即便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可他还是对反驳这件事充满了执着。
皇甫晟突然用手握住了壮汉的卵蛋,搁在手里跟盘核桃似的来回把玩了几圈,在壮汉被揉捏的又痛又爽的时候直接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逼穴中,甬道里早就变得湿热不堪,逼肉不停地蠕动着,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就包裹了上来,仿佛会呼吸一般一松一紧的按摩着闯入者。
意外的除了酸胀之外没什么痛感。
三根手指填满了肉穴,皇甫晟毫不客气的顶着壮汉的敏感点来回顶撞按压,速度极快的在逼穴里抽插,带起哗哗的水声,淫液飞溅,指尖不停的旋转、抠挖着黏膜,逐渐把整个甬道摩擦的火热起来。快感如潮水来势汹汹,眨眼间就把壮汉淹没了,他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喊叫到了嘴边却发不出来,大量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淌而出,前面的肉棒来回跳动了几下,猛的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喷射出去,大部分射在了壮汉的胸上,还有小部分喷溅到了他的嘴上,皇甫晟看着他嘴唇上的白浊,俯下身在壮汉的唇边舔了一圈儿,然后用舌头把东西顶进了壮汉的嘴里。
“好吃吗,自己的东西?”他贴着壮汉的嘴唇轻声询问。
壮汉湿漉漉的抬起眼,其实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双沉如黑檀木的眼睛此刻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下意识的望着声音传了的方向,他被皇甫晟抽逼指奸到高潮了,只是高潮的是前面,雌穴中还没有达到顶峰。
大概是荡妇羞辱确实起到了效果,刚刚射过精的东西完全没有软下去,反倒是架在皇甫晟腰上的双腿越来越颤抖,连带着他自己的腰也不停的晃动,他的大腿根不停打颤,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模样。
“骚母狗,主人肏死你好不好,肏死你,然后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啊?”皇甫晟越说越激动,大概他自己也被那句“永远”吸引到了,他也不执着于壮汉的承认了,粗壮的鸡巴摇头晃脑,突然沉下腰直接肏了进去,力道又狠又重,“对,肏死你!”
“啊啊啊!!!”壮汉处在不应期,甬道里还在不停的绞紧抽动,突然被鸡巴破开了逼肉肏进来,撞得壮汉一声高亢的哭叫。
皇甫晟双手死命抓住他的腰,下半身剧烈地起伏,大力的送胯狠肏着糜烂的逼穴,连在一起的地方噗嗤噗嗤的喷溅淫液,透明的汁水肏的到处都是,打湿了两人的下半身,前面已经高潮过一次还没缓过来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粗暴重力的操弄,只能躺在床上连声哀叫,看上去好不凄惨。
“啊不我要死了,要死了啊!”壮汉脸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