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速度逐渐赶不上皇甫晟顶肏的速度,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一口气被顶的七零八落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刚刚的痛感逐渐过去,被顶着敏感点肏的快感不断上涨,皇甫晟的下半身跟他紧密的贴在一起,因为面对面的缘故,每次抽插时浓密的阴毛都会摩擦在壮汉前面的雌穴上,裸露在外的阴蒂被粗粝的阴毛磨得红肿充血,越发胀大,连还没恢复的雌穴口都被搓弄着,甚至有几根毛发直接钻了进去,随着皇甫晟的运动在小穴里来回蹭着敏感的甬道,不同于肉棒粗壮的顶弄,摩擦酥酥痒痒的,更加让人欲求不满。
皇甫晟伸手环抱住壮汉的上半身让他使不上力,只能全身心的依靠在被肏的下半身上,壮汉的生理泪水都被肏了出来,顺着眼尾流淌进壮汉气漆黑茂密的头发里,床上两人披散的头伏交缠着铺在床面上,一瞬间还真像结发的夫妻。
可他们不是。
壮汉被肏的不停叫喊,流出的肠液和淫水多到把皇甫晟的阴毛都整个打湿了,后穴已经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了,穴口处的肌肉紧绷到透明,仿佛薄薄的一层肉膜,进出的鸡巴时不时地把嫩红的肠肉带出来再肏回去,肠道都被整个肏熟了,柔软的肠肉红肿糜烂,快速的摩擦让整个肠道越来越热,皇甫晟感受着这份暖热舒服的直喘粗气。
皇甫晟把脸埋到壮汉的怀里埋头苦干,任由壮汉大力的抱着自己的头,劲瘦的腰肢快速的前后摆动,小腹用力到紧绷,汗水从腹肌上流淌而下,引人无限遐想,壮硕的鸡巴次次都完全插入肏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壮汉紧绷到连脚趾都在用力,快感太强烈了,一度干的壮汉直翻白眼,小腿肌肉不停抽抽,他张开嘴拼命地大喘着气,仿佛再慢一秒就是被深入骨髓的快感整个溺毙,他想要大叫出来,张开嘴后却只能无声地嘶吼,只能发出额嗯额嗯的无意义声节,口水顺着闭不上的嘴巴流淌,沿着腮边滴落到还充斥着阳光气息的床单上。
其实壮汉已经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了,他的鼻子里现在充斥的全是皇甫晟身上的沉郁的檀香气。
壮汉被生生肏到了高潮。
他甚至射了不止一次,鸡巴被夹在两人的中间滚在两人的腹肌上来回按摩,叠加着身后的快感,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刚开始因为疼痛软下去的肉棒在快感上来的几个瞬息之后就又站了起来,从开始到结束水就没停过,一直淋淋漓漓的往外淌。
皇甫晟抹了一把他射出来的精液难以置信的调笑他:“哈,法。
明明他们已经连上床的次数都数不清了。
烛火突然在这一刻熄灭了,黑暗中连一丝光火都没有,晏云起感受着握住自己的手掌,有什么东西顺着对面人的手送了过来,眼前的漆黑让晏云起看不见那个东西的样子,但他隐约知道了那是什么。
皇甫晟手腕上有一串黑檀木的佛珠,从晏云起法,嫣红的雌穴肉埠翻转,直接成了一个只会冒水的泉口。粗壮的肉棒时不时带着满溢的泉水涂抹到大腿根上,窗外的月光明亮皎洁,透过支开的窗户照到床边,皇甫晟借着月光看着眼下大开的门户,用分泌着黏液的龟头顺着壮汉的逼口和腿根上下摩擦,留下的水痕还没等干透就让壮汉自己流出的淫水冲刷了个干净。
眼看着皇甫晟终于停下了这酷刑般的折磨,壮汉却突然开始忍不住的晃动腰肢,刚刚的抽逼玩儿的他穴内瘙痒不止,体内深处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到处撕咬,偏偏壮汉自己却一点都够不着,而皇甫晟还在扶着肉棒到处磨蹭,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壮汉气喘吁吁的夹着腿,试图让身前的人像往常一样直接肏进来,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可今天的皇甫晟就好像有意要折磨他一样,在穴口抽抽打打磨磨蹭蹭,却偏偏不肯进去。壮汉生来就是个老实人,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了十几年也没学过那些个床笫情趣,连个求欢的软话都不会说,只能自己在那儿不得章法的胡乱磨蹭。
皇甫晟还是没有插进去的意思,只会不停的用龟头顶着雌穴摩擦,马眼处冒出的黏液和壮汉肉逼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蹭得到处都是,壮汉不自觉地往后退,敏感的穴口不停的一收一缩试图直接把龟头吞进去,全被皇甫晟故意拿着躲开了,壮汉哪里受得了这么撩拨,龟头在他的穴口浅浅冲刺,时不时破开两瓣逼肉戳进去半个头,抽插两下又快速拔出,逼穴被折磨的越来越空虚,壮汉的喘息声中湿意越来越重。
“小母狗现在应该说什么,嗯?”皇甫晟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到壮汉的肚子上,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龟头已经怒张成了深紫色。
“啊不不是我不是额!”即便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可他还是对反驳这件事充满了执着。
皇甫晟突然用手握住了壮汉的卵蛋,搁在手里跟盘核桃似的来回把玩了几圈,在壮汉被揉捏的又痛又爽的时候直接把三根手指插进了逼穴中,甬道里早就变得湿热不堪,逼肉不停地蠕动着,手指伸进去的一瞬间就包裹了上来,仿佛会呼吸一般一松一紧的按摩着闯入者。
意外的除了酸胀之外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