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轻哼一声,一夜没睡的疲惫让他脑仁发胀,顿了顿,他轻叹口气,道:“那避孕药没什么副作用吧?”
霍丞听到电话那头迟疑片刻后说的“很小”两个字后,心里那块石头才落了下去。
“好没事了,晚上再来接我回本家。”
霍丞挂断电话就那样定定地站着,像座忧郁绝美的雕塑,他目光不知道看向哪里,眼瞳暗沉飓黑,没人看得懂他眼底的沉思。
王安明听同楼同事打电话说张玉回来了,跟肖琥交代了声就急忙打车回厂区。
刚一开门就被屋里的景象惊呆了,张玉弯腰撅着屁股正在推一个箱子,周围是几个同等大的,靠厕所墙那里已经堆了几个。
“小玉,这,这些东西都哪儿来的!?”
张玉扶着自己的腰肢呼哧呼哧直喘气,说话都说不出来,王安明上前给他拿了瓶水拧开,自己把那推到一半的箱子搬了过去。
王安明扭头对张玉问:“这些都搬过去吗?”
张玉咕咚咕咚几口水下肚,气喘吁吁道:“嗯,不然太占地了。”
“好,我来般,你坐床上歇会儿吧,看你累的脸红成啥了!”王安明毫不费力一箱搬起一箱,随即又说:“热也别吹风扇,小心感冒了。”
张玉确实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皮也重的很难睁开,他还以为是累的,就听话的坐床上靠在床杆上眯眼小憩。
王安明收拾完洗了手过去一看,张玉已经睡着了,不过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脸上的红也不像是热出来的,他贴近一点,触到张玉鼻息里喷出来的热气,这才后知后觉人是生病了。
他把人放平在床上,脱了鞋袜,娴熟的拿出退热贴放张玉脑门儿,又从抽屉里扣了片退药烧放他嘴里。
张玉生病时是极乖的,药放嘴里说一声就自己咽下去了。
王安明看他憔悴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所有的满腹狐疑也只能等张玉醒来再问了。
把被子压紧实点得让人多出汗,手碰到床脚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扎了下,王安明掀开被尾一看,是个大牛皮纸袋,一道直觉从脑门劈下,王安明激动地打开,果不其然,里面是那五万块钱!
王安明把钱拿几个袋子牢牢拉紧,这才放进柜子里,去卫生间打电话跟肖琥说了声,又把张玉发烧也告诉了他,肖琥嘱咐王安明如果明天早上还不退烧的话,扛也得把人扛到医院。
隔天早上王安明下了夜班去了张玉车间找组长请了个病假,然后才带着早饭回宿舍。
晚上走前在桌上放的水壶里的水已经下了一大半,王安明叫了几声张玉问他有胃口吃饭没,张玉难受的摇摇头说还想睡一会儿。
王安明拿体温计又测了一遍,三十七度五,比昨天好多了,于是他跟张玉说了声去看肖琥,就背着包走了。
霍丞晚上回到本家后又跟老头子吵了一架,还以为叫他回去是什么事儿,没想到竟然是通知他这个家新的女主人。
霍丞冷眼瞟了下那个女人鼓起来的肚子,把手里的烟灭了,寒声说道:“以后再他妈把我叫回来看这么恶心的玩意儿,魏路远,你也给老子滚出霍家!”
说完大步离开了霍家大门,把后面的摔打声和嘘声叫骂声远远甩在后面。
车在路上行驶,霍丞靠在车背上放空,奢华的别墅区除了两边的花草景色,就是喷泉流水。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隐在暗处的霍丞,斟酌片刻,问道:“霍总,回书锦园吗?”
缄默片刻后,霍丞答非所问:“张玉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下周就能搬进去了,您说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霍丞倏然侧头看向车窗外,只有两旁伫立的路灯散着橙光,他不知怎么盯着那几根路灯越看越入迷,零散的暖光透过车窗打在他的下半脸,霍丞目光迷离,突然说道:“换个地方,把那些东西都放书锦园。”
“啊?……啊……是。”
霍丞不想承认自己刚才是想那块劣质土玉了,可下面硬起来的鸡巴却让他打了脸,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把下午做好的发型全打乱了。
他拿出手机给那个什么桦发了条信息:现在过去这里,把屁股准备好。
然后是一个位置分享。
霍丞把手机锁键一按:“陈烈,去繁苑。”
“好的,霍总。”
——
“妈的!屁股抬高点!”霍丞冷眼看撅屁股的人腰越来越往下,声音更加狠厉。
景桦咬牙忍着酸疼的腰费力往上抬,可他实在没力气了,这一动直接趴在了床上。
“草!”霍丞怒骂一声,鸡巴也随着景桦倒下从穴口抽了出来。
景桦冷汗刷刷冒,颤着声音道歉:“对,对不起霍少,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景桦低着头不敢看,今晚的霍丞有些许不对劲,他到得早,问了霍丞密码就先进去做准备,就算他已经润滑扩张好了,还是小瞧了霍丞的分量。
霍丞一到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