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缝过许多回了,章柳的里衣上面写满了龙池二字,现在拿着他不过一指粗的抹额找合适的地方。
章柳啼笑皆非凑过去,小声问:“咱们该准备返程了,我已经找人布置,两个月回去刚好是你生辰,咱们大婚,如何?”
“你说的三书六礼呢?”
“早都走完了,我求了一个大儒当你长辈,之前你只顾着看你的矿石没听见是吧?”
“那还不快回。”龙池毫不心虚瞪他。
“好好好。”
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副木质碗筷烧了,把所有东西收拾回车上后依旧怜惜的看着那个年轻人:“我不管你是谁叫来的,进城后自己离开。”
年轻人没想到自己早就暴露,刚要装傻就发现那两人已经依偎着上了马车,那个池公子掀开帘子探出头,笑盈盈的对他说:“充当下车夫,作为你的命的报酬。”平常章柳用他一直理解不了的法术赶车,现在有了外人不好施展,那就让这个外人弥补。
赶回章府时正是盛夏,院子里那几株花章柳走前请了三个花匠看管,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枯了,光秃秃的花枝立在一片葱郁之中分外扎眼。
龙池心虚的看了章柳一眼,章柳没什么特殊的反应,过去折下一根残枝收进袖子里,转过身来一起如常。
“抱歉我没想到它们会枯。”龙池主动低头道歉,忐忑的等着他的回应,他记得章柳整间房子只在意这几束花。
冰凉的手指摸到脸侧,龙池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迎上了柔软的唇,龙池震惊的感受着他的亲吻,虽然浅尝辄止,但这是他们这么多年唯一的过界接触。
“没关系的,我强留了它这么多年,早知道我最终留不住它。”
他看着还想说什么但被很快反应过来的龙池堵住嘴,软舌勾着他的舌头一起纠纠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
天知道龙池有多激动,章柳之前把他当未成年,老古板到不越雷池半步,他试着勾引过许多次都是媚眼抛给瞎子看,衣服敞的快掉了章柳给他拉上怕他着凉,还不忘点评一句怎么这么瘦以后得多吃点。
手顺着被扯松的领口伸进去摸他饱满的胸肌,不像他的瘦骨嶙峋,章柳身材极好,虽然是个花架子但足够养眼,龙池觊觎许久但因为章柳不主动自己不好意思上手,这时候摸到了爱不释手,亲完靠在他怀里平复呼吸的时候也没拿出来。
章柳快被他捏出反应了,不想拒绝龙池,只能委屈的往旁边躲却徒劳无功。“你松手,咱们婚期快到了,忍一忍。”
一忍又是五天,龙池走流程时都有些心不在焉,提前一天去另一个院子,被章柳迎出门,和章柳并驾齐驱招摇过市,最后给两位大儒敬茶拜天地。
章柳没有招待他那群远道而来的朋友,也就没有看见一个老头死死盯着他的惊疑目光,拥着龙池入了后院把应酬留给管家和几位朋友,他一向不管闲事没人提出异议。
在进新房之前他拉着龙池来到锁了许久的偏院,龙池以为他又要逃避差点发脾气,章柳牵着他的手一起推开那扇门,他眯着眼睛辨认出这里摆了一台水运仪象台的模型。
“我在城外建了一座水运仪象台,可惜太远今夜我没法带你去看,我知道你喜爱这些,我会尽我所能支持你,不止这个,还有你喜爱的一切,那么你可不可以爱我。”
龙池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拽住章柳的手一路小跑回婚房,潦草喝完合卺酒把人一把推到了床上。
新人一直任他施为,直到扒掉他衣服之前龙池都没想着做到这种地步,看见赤裸的爱人时忽然失控,从腰带里摸出来藏了许久的东西,一枚闪闪发光的红宝石舌钉。
红宝石的银托上有他名字,许多个,透过宝石耀武扬威。他柳并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龙池拿着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会,拽出他的舌头宣告,“我要把它订在你舌头上。你只要一张嘴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
没有等他反应,龙池直接拿着那东西扎穿了他的舌面,安上了底座。
剧烈的疼痛让章柳有些反胃,口水混着血水止不住往外淌,龙池抓着他的舌头不放他连嘴都闭不上。
还是得给他种个保护印记,章柳无奈的想,刚刚他差点没控制住攻击对方,要是不小心把人轰没了他哭都没地哭。
龙池不知道刚刚自己差点死了,兴致勃勃欣赏刚打上去的钉子,“你会感染吗?”
章柳摇了摇头。
“那可以给我咬吗?”龙池放开他的舌头去撩衣服下摆,小龙池精神的探出头。
“现在???”章柳试图给他展示还在流血的舌面,却不想龙池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压着他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
只靠手工没办法把宝石打磨的非常光滑,到处都柔软的口腔里夹杂着坚硬的有棱角的宝石,刺激着敏感的柱体,龟头被干呕的喉管挤压,龙池强压着冲动等章柳适应。
等感觉到章柳缓过来甚至有心情用刚打的舌钉划过他的冠状沟时,龙池决定不装好人了,扣住他的后脑猛烈的动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