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的骚叫时就硬挺了起来,在裤子上撑起可怕的弧度。
季眠心虚到不敢看他,自然没发现顾书煜此刻异常的表现。
年轻俊美的男生脸上蒙上一层阴影,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才脱下身上沾着血渍的上衣,漫不经心地打量起房间各个角落,满是纹身的手臂肌肉紧绷,慢悠悠在房间踱步,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
沉闷的脚步声坠在季眠的心尖,一声声如同审判的重锤,底下绞动的蚌肉“咕叽咕叽”涌出淫液,心理身理的双重刺激下,“…呜、嗯啊”季眠蓦地啜泣出声,尖叫短促绵软,紧绷的腿肉细细颤抖,肉逼内里开始痉挛抽搐,酥麻感蔓延而上,猝不及防就这么小小高潮了一次。
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短暂兴奋后便彻底瘫软了下去,只有酸酥的肉逼绵绵不断带来快感余韵,强烈的雄性荷尔气息包裹上来,将季眠笼罩得严丝合缝。
“是啊,我回来了。”
顾书煜哑着声音回答他,语气中是让人难以察觉的阴戾,他粗鲁地扯走季眠身上的被子,自顾自掰开那两条紧紧纠缠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凑近视奸。
骚浪的肉逼已经张开了湿洞,隐隐可以看清里面嫣红媚肉绞动的状态,淫液泛滥不止,水嫩嫩的两瓣肉蚌钻出阴蒂尖尖,逼口正不停翕张,肉欲十足。
顾书煜凑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在敏感的肥逼上,让媚肉抽搐得更欢了,鼻尖萦绕着骚甜的淫水味道,他兴奋地深嗅几下,鸡巴硬痛得更厉害,发情的公狗一样伏在季眠私处汲取气味,手指掐上那颗石榴色的肉粒,细微的刺痛伴随快感涌上来,季眠呻吟急促,忽然又听见顾书煜低沉的声音。
“骚眠眠,我不在一个晚上,吃不到鸡巴就快急死了,自慰都那么不小心,是在自己扣骚逼的时候碰到警报按钮了吗。”他抬手扇在敞开抽搐的肉逼上,整个手掌都能包裹住阴唇,粗粝的茧子磨得嫩肉阵阵发痒,季眠绷紧了腰,还没来得及反应,巴掌就密集地落了下来。
“要是被进来的蠢货看见你在发骚怎么办?”
“啊、嗯…不、不要…”季眠被扇得颤抖尖叫,两瓣肥唇东倒西歪的,原本就泛着红的肥蚌颜色一点点变深,在暴力的扇打下不停溅出汁水,布丁牛乳似湿嫩的手感,淫靡软嫩,几乎化成了水。
“好痛呜、不要打了啊…小逼,小逼被扇坏了、嗯啊…好痛…”
阴蒂红肿诱人,颤巍巍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季眠一边呻吟求饶,一边被这样粗暴的淫亵玩弄得颤抖不停,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脸上完全是爽到极点的痴媚模样,舌头露在外面收不回去,牵连出丝丝缕缕的口水,淫荡不堪。
“骚货,这么骚的逼不好好管教,哪天就要发浪出去骑野男人的鸡巴了。”顾书煜粗声喘着气,手臂、额角青筋跳动着,眼底阴郁怒气积攒,脱口而出过分贬低的荤话,“说不定还会背着我和别人偷情。”
湿软的肉逼被扇得肿胀不堪,似乎都冒着热气,肆意涌出的淫水在上面糊满了一层。
“嗯?眠眠怎么不说话啊,还是已经背着我找过野男人了。”
他语调轻快,亲昵地蹭了蹭季眠的鼻尖,后者下意识摇头,不知道因为心虚还是什么,身体止不住颤栗发抖,浅尝辄止的高潮没法真正缓解汹涌的情欲,“呜、没有…我、”季眠指尖攥紧床单,又很快松开,柔软花枝一般主动缠上拥上来的男性身躯,“我好难受呜、小逼好热好痒…”
那双修长漂亮的美腿缠在顾泽川精壮的腰身上,湿嫩翕张的肉逼轻轻松松便吞吃进半根性器。
林慎躲藏在衣柜里,透过小条缝隙,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极力抑制住粗重的呼吸,脸色阴沉,额角青筋暴起,强烈的愤怒妒火在胸腔来回涌动却无从宣泄,让五官看上去都透着几分扭曲,伤疤更显狰狞。
明明他才是季眠真正的丈夫,现在却像个上不得台面的奸夫一样躲在衣柜里偷窥别的男人肏自己的老婆。
季眠在他眼皮底下被野男人扇逼扇得潮喷不止,红艳艳的逼肉抽搐痉挛,一股股喷出骚水,林慎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上燥热涌动,衣柜里应该都是季眠的衣服,他鼻腔间全是对方身上香甜好闻的味道,还有股淡淡的奶香,从躲进来就硬着的鸡巴又胀痛了几分。
漂亮的双性人妻呜咽媚叫着,逼肉绞着鸡巴,感受到那根肉刃正一点点缓慢地侵入,忍耐不了地开始扭腰催促,脸上一片迷离潮红,欲望侵淫之下,完全忘了衣柜里还躲着另一个男人,胡乱喊人“老公”。
“快一点、呜小逼好痒啊…要鸡巴进去肏一肏呜呜…”
欠操的、人尽可夫的荡妇。
他之前就应该把季眠关起来操烂。
林慎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暴躁愤怒的情绪叫嚣着几乎要将他吞没
季眠不知不觉被顾书煜掐着腰换了一个姿势,他大叉着腿,坐在顾书煜腰上,由于骑乘的姿势,原本只进去半根的肉茎毫无预兆地整个没入逼穴中,顶得极深,将季眠整个人都贯穿在了性器